看他“有何不可?”
谢忱轻嗤了声,转身回了房间,不知为何,心下多少有些不爽。
晚间,舒家人回到家中后,看在摆在墙角这一坛一坛的酒,目瞪口呆。
舒寡妇道:“李小九,这些是你酿的?”
“是啊,等下个集市,差不多就酿出来了,可以拿到集市上换钱。”
陆蘅乖巧的答道,她原本不想带着舒家人一起赚银子,可想起舒尘的病不能继续拖下去了,自己想暗中赚银子的话,难度有点大,只能暂时便宜了这家人去。
舒王氏听见钱字,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先想先前的点心,夸赞道:“看不出,你这丫头还挺有本事。”
李梅在一旁翻了个白眼:“一坛子米酒撑死五十个铜板,抛开成本不说,还要运到县城去,不够折腾的。”
舒寡妇也没对陆蘅抱有太大的指望,还是道:“一点钱也是钱啊,李小九有这个心就好,欠的聘金钱,给咱家慢慢赚回来也成。”
李梅没再答话了,心中暗道舒寡妇没出息,这么点钱她根本不看在眼里。
自打谢公子应允过离开时给家中一锭金作为报酬后,大房便将算盘打在了那些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