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您是认准了阿尘不高兴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陆蘅穷追不舍:“您这半说不说的,倒是让人忍不住多心。”
李梅想装白莲,陆蘅才不给她这个机会!
李梅抱着孩子,被堵的说不出话,舒多福一拍桌子怒道:“李小九,小梅是你的长辈,怎么和长辈说话呢?我们舒家可不是你家!”
“我就是替阿尘将话问清楚罢了,您们生什么气啊?”
李梅偷鸡不成蚀把米,恶毒道:“我们这不是怕阿尘心里多想么?这孩子好端端的不回来,家里人都惦记着。”
“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陆蘅笑笑,不再讨论这个话题,目光落在了襁褓中的小婴儿身上:“这孩子生的真好看,就是,和你们两个都不大像啊。”
陆蘅这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令李梅出了一身冷汗:“去去去,你胡说什么?不愿意吃东西就滚!”
陆蘅笑笑,不在说话了。
宴会上,舒寡妇没吃多少东西,宴会结束,带着陆蘅回到舒家后,终于忍无可忍:“小九,阿尘做工的地方都不放假的么?快一年了都没消息。”
“阿尘没事儿,您在等等,他应该,快回来了。”
乡试在八月,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陆蘅眸中闪过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了舒多福的声音:“娘!娘您怎么了?”
陆蘅和舒寡妇连忙来到了院子里,就见舒王氏晕了过去。
刚刚宴会上陆蘅便看出来舒王氏身体不对劲儿,估计一直在强撑着。
舒王氏今年六十多了,可身子骨还算健朗,也没什么病,怎么他们才离开数月就成了这样?
陆蘅目光落在了李梅身上,淡淡道:“我去找陈大夫!”
陈大夫来后,和以往一样,开了些治标不治本的药,勉强让舒王氏清醒后,看了眼舒寡妇,便离开了。
舒寡妇蹙眉道:“娘这是怎么了?”
“我们也不知道!”李梅抬手抹了把眼泪道:“这段时间一直这样,小娟,你还是快让阿尘回来看看娘吧。”
“我……”舒寡妇有苦说不出,她又何尝不想让儿子回来。
陆蘅扶着舒寡妇出去后,李梅道:“小娟一直不让阿尘回来,娘,我说句难听的,是不是阿尘出了什么事?”
“你胡说什么!”舒王氏怒道,一时急火攻心,咳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