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用了,舒家既然不留我,我也没必要赖着不走。”说罢,拉着陆蘅进屋了。
关上门来,舒寡妇再也忍不住,同陆蘅道:“你那么冲动做什么?原本咱们说几句软话,说不定娘还能留下咱们两个。”
“留下来给李梅他们当牛做马么?”陆蘅语气平静:“他们后后悔的,您不信我,还不信阿尘么?”
“……”
次日,舒寡妇和陆蘅收拾好行李,出了舒家大门后,舒寡妇道:“你逞强倒是容易,现在咱们去哪?”
“我带您去县城住一段时日如何?”
舒寡妇听她越说越离谱,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跟我来吧。”
陆蘅没答话,默默跟着舒寡妇一路来到了陈大夫家。
去时,陈大夫正在喝茶,见舒寡妇来了,有些激动道:“阿尘娘,你怎么来了?”
“陈大哥,你家在村子里是不是有间空屋,能不能借给我和小九暂时住下?”
陈大夫愣了下,倒也未多问,直接拿起钥匙递给了舒寡妇:“缺什么再和我说。”
陆蘅有些狐疑的看着舒寡妇和陈大夫,心说这二人之间肯定有情况。
陈大夫的空屋在村东头,恰好离李大牛家不远,三人去的路上恰好碰见两个同村人,有些诡异的打量着他们。
舒寡妇带着陆蘅暂且住下,将屋子收拾干净,送陈大夫离开后,舒寡妇颓然的坐在了炕上,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灵魂一般。
这段时日发生的这都叫什么事儿!先是被赶回娘家,儿子被送走,好不容易回到舒家,还没等阿尘回来,又被家里连带着李小九赶出来了。
村里人不知如何笑话她呢。
不出舒寡妇所料,她和陆蘅被赶出来的事很快便在村中传开了,背地里免不了一番议论。
舒寡妇整个人仿佛霜打的茄子,恹恹的,偶尔想起些什么事,便会莫名其妙的掉眼泪,陆蘅忍不住暗自唏嘘,真是个水做的人儿。
陆蘅在陈大夫家这小院儿里栽了些花花草草,听舒寡妇哭唧唧,日子过的倒也快。
算日子,也快到乡试的日子了。
这晚,陆蘅铺了炕,正准备和舒寡妇睡下,院外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过于敏感的舒寡妇连忙爬了起来:“是阿尘么?是不是阿尘回来了?”
陆蘅觉得有些不大可能,可这深更半夜的,谁会过来?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干瘦的猥琐男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