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灯都未曾熄。
陆蘅困到眼皮打架,清晨半梦半醒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清冽的剑声,陆蘅下床后,就见江月沉在院中练剑,见她出来了,笑道:“我吵到你了?”
江月沉不知练了多久的剑,额角微微冒着汗,难得多了几分烟火气。
陆蘅从怀中掏出帕子来,上前替江月沉拭去额角的汗水,笑道:“师兄饿了吧?早上吃什么?”
江月沉愣了下,陆蘅道:“师兄该不会早上不吃东西吧?”
江月沉点了点头:“不过厨房里有吃的,你自己弄点吃吧。”
说罢,转身去了后院。
陆蘅来到厨房,发现米面粮油俱全,陆蘅简单的做了些清粥小菜,又觉得这么简单的家常菜江月沉吃似乎不大适合,又单独煮了碗银耳莲子羹。
端上桌时,见江月沉还未回来,陆蘅来到了听雪堂后院儿,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就见听雪堂后院有一汪冒着寒气的寒潭,陆蘅单是看着都觉得身上泛冷,江月沉整个身子却泡在里面。
那水虽然寒冷,却足够清澈,而且在低处,足够陆蘅什么都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