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寡妇,丧夫这么多年,他就不信她不想汉子。
门外传来舒寡妇洗衣服声,舒多福心神一漾,将帕子收好后,走了出去,却见舒尘坐在外面,邵莹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舒尘抬起头来,淡淡的看了舒多福一眼,少年眸光清冽,舒多福莫名一阵心虚,干笑了两声:“弟妹,洗衣裳呢?”
舒寡妇点了点头,没答话。
舒尘看了看二人,眸中浮现一抹冷笑:“娘,小九如今回李家了,您今晚一个人住着,还习惯么?用不用邵小姐陪您?”
“不用了。”
舒多福听闻舒寡妇今夜一个人睡一间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转身回房后,一整日辗转反侧,心里仿佛被猫抓似的。
到了晚间,舒多福再也按捺不住,趁着李梅睡熟了,踮着脚偷偷溜进了李梅的房间。
屋内黑漆漆的,舒多福看着炕上熟睡的身影,激动的上前,扯了扯被子:“弟妹,是我,你怎么蒙着头睡呢?别憋坏了。”
“弟妹?”
被子里的人微微颤抖着,舒多福见状,心中嗤笑了声。
“弟妹别害怕,小梅睡了,没人会知道的。你这些年死了男人也不容易,现在就咱俩人,你也不用和我在这儿装清高。”
舒多福一面说着,一面将一旁的油灯点燃:“李梅那个泼妇我也受够了,还是弟妹你温柔可人。”
昏暗的油灯将屋内照亮,舒多福见舒寡妇还蒙着被子,耐心耗尽,上前一把扯开了棉被,却在看见被中那人时,傻眼了。
“……娘,您,您怎么在这儿?”
躺在炕上的,可不正是舒王氏。
舒王氏老眼死死的盯着舒多福,因为愤怒,干瘦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
白日阿尘找到她,说舒多福对他娘图谋不轨时,舒王氏打死不信,第一次同自己宝贝大孙子发了火,可是眼下,却由不得她不信了。
“混账!你这不要脸的畜生,我打死你!!”
舒多福吓的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娘,您听我解释……”
可舒多福到底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大半夜溜进弟媳的屋子,被娘抓了个正着,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舒王氏气的眼前阵阵发黑,颤颤巍巍的举起拐杖,对着舒多福重重砸了下去。
这屋闹出的动静太大,早早躲进舒王氏房中的舒寡妇沉着脸走了进来,紧接着,舒尘,舒宁舒晴舒望,李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