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去哪?”
江月沉笑道:“在下在府中叨扰数日,那鬼大概是抓不到了,银子在下未收,是时候该告辞了。”
叶倾城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半途而废从不是江师兄的作风,除非,他早就知道内情,或有别的目的。
叶倾城见江月沉同陆蘅神色平静,丝毫没有重逢的喜悦之情,恍然间明白了什么。
凭门中的手段,陆蘅下山后的一举一动江师兄这个做师傅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说她偷偷丢在墙角那个陆蘅的耳坠儿怎么消失不见了,难道……
叶倾城很快便猜出了其中原委,想起自己这段时日的欣喜,气的说不出话。
她愤怒的看着陆蘅和江月沉,突然冷笑着开了口:“没抓到?还是从一开始你便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师兄。”
“师兄?!”周围的人见夜倾城突然翻脸,皆有些吃惊。
叶倾城对上江月沉平静的眸子,神色显得有些狰狞:“婉君,我同你说过,陆蘅昔日同我在同一门下,这位江公子便是我们二人的师兄,在门中时,她便同江师兄之间不清不楚的,江师兄从未答应过帮谁家做这种事,这次答应的如此痛快,却又不了了之,很难不令人怀疑你的用心啊,江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