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陆府太过谨慎,始终留着陆婉君,不到最后一刻不肯将她嫁人,她这才能轻而易举的抢了宋珧去。
她倒要看看陆婉君能忍到几时!
陆婉君不解的看着陆蘅平静的笑脸,心下阵阵生寒,原本将她叫来,是为了让婉歌存心羞辱她一番的!可这陆蘅非但没恼羞成怒,反而一副笑脸。
莫非,她在打太子殿下的主意?自古以来,宠妾灭妻的又不是没有!
是了!这贱人一定是打算日后同她争宠。
思及此,陆婉君有些哭笑不得,这陆蘅想的倒是美,当真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重!不过经这小贱人提醒,确实该找机会多同太子殿下往来下。
陆蘅同几人吃过午饭后,回去后乔装打扮花费了些功夫,来到谢府时,天已经黑了,一宝等的有些焦急。
“郎中可算来了……咦?您的胡子怎么比昨日歪了些?”
“啊?”陆蘅有些尴尬,她这这粗劣的易容术能易容成和昨日差不多的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胡子左一点有一点这种小细节,她确实并未在意。
“这是我的新胡型,你兄长呢,怎么样了?”
“哦,兄长已经醒了,还是很虚弱,醒来后还在问救他的事何方高人。”
“将军醒了?”陆蘅拎着药箱走进了内阁,见谢忱果然靠在床上,面色苍白,一头如墨般的发倾泻而下,因为身上有伤,只着一身极宽松的里衣。
说也奇怪,习武之人大多五大三粗的,可谢忱穿上衣物却有种文人特有的贵气儒雅,却又不似文人那般羸弱,此刻难得见到他这样一面,陆蘅觉得有些稀罕。
“将军感觉怎么样了?”
“比昨日好多了。”谢忱淡淡道,目光却在陆蘅面上细细打量了一遍,唇角微不可查的上扬又落下:“敢问郎中如何称呼?”
“免贵姓张,张德率。”
谢忱额角的青筋猛的跳了下,看着眼前男子不堪入目的样貌,亏着好意思取这个名。
陆蘅看着谢忱清冷的眸子,有些心虚道:“我这就给您上药,上药方式,小公子应该同您说了吧?”
“说了。”谢忱看向她的目光突然变的有些意味深长了起来:“因为伤口太长,要将衣物褪尽是么。”
“是……是!主要是这上药方式太过奇特,在下的独门秘方又不想外传,你我同为男子,倒,倒也没什么。”
陆蘅也不知道自己再心虚什么,明明是再救他!
“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