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碰碰都是难免的,她昔日尚且受过不少伤,更别提一宝年纪这么小了。
安抚好情绪激动的柳春华后,谢忱单独陪着上过药的一宝。
陆蘅独身一人来到了习武场,找到一宝摔下来那根桩子,谢府用来习武的一切,哪怕是木桩,都是最好的,断是不可能断的,陆蘅看了半晌,并未看出什么异常,想了想,伸出手来摸了摸,又试了试其他几根,这跟木头果然要光滑一些。
陆蘅心中冷笑,倒也没急着去找谢忱,他此刻心情定然不佳。
这点小把戏于陆蘅而言无关紧要,可伤到了一宝,便是大事,她定要同谢忱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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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谢忱貌似真的因为一宝受伤怪罪到了陆蘅身上,这两日不曾回过陆蘅房中。
一转眼的功夫,年关将近,城中下了场暴雪,严寒令人缩在屋中,半分不愿出门。
陆蘅卧房中架上了暖炉,每日照顾一宝,温书,练字,要么便靠在软塌上品茶,看话本子,打理打理内宅的账目,日子过的倒也怯意。
只是已经数十日未曾见到过谢忱了,这段时日谢忱不知在忙什么,听说命人将练武场的桩子除掉了,封了起来。
刚从下人口中听见这个消息时,陆蘅心道这是同她生气了?
陆蘅从最初觉得荒唐愤怒,最后竟莫名有些哭笑不得。
亏她以为谢忱是个聪明人,他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好了。
这日,到了陆蘅真正生辰的日子,陆蘅正哄了一宝午睡,准备抽空去见见宋玉谦,过去这么久了,他应该恢复平静了,正好去找他商议下下一步路该怎么走。
不想柳春华突然来了,陆蘅如今见到她心情有些复杂,面上却露出一抹笑道:“你怎么来了?”
“闲着怪无聊的,便想来找姐姐说说话。”
陆蘅闻言,让下人们退下后,同柳春华道:“你想说什么?”
柳春华突然跪倒在地:“嫂嫂,那日都怪我说错了话,惹得你和表哥感情不睦,可我也是担心一宝,关心则乱,还望嫂嫂不要怪罪。”
柳春华说罢,眼眶又红了。
陆蘅见状心中直呼神奇,这姑娘是水做的不成?她还一句话未说,怎么就哭了呢?
她应该去找谢忱哭才是,找她哭有什么用?她不骂她就不错了。
不过很快,陆蘅便反应了过来,柳春华在这里贼喊捉贼,为的可不就是激怒她么?如今谢忱已经再和她置气了,若她再同这个恩人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