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于白费功夫。”
前世今生加起来,都不曾有人在她身上用过这种心思,陆蘅被忽视惯了,突然有些不习惯了起来。
这些不该是谢忱做的,至少,不该是对她做的。
谢忱不解的看着她,神色淡淡:“我愿意,这功夫便不算白费。”
陆蘅无言以对,也不再纠结这个,而是道:“你不因为一宝受伤的生我气?”
“此事不怪你,我若是连这点洞察是非的能力都没有,这将军也不必做了。”
陆蘅默然,心说倒是自己小人之心了,谢忱带兵多年,虽然不了解后宅女子之事,可也不会被柳春华这点小把戏骗到。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问过一宝的意见,他不希望我插手。”
“可他还只是个孩子。”
陆蘅想想便觉得有些后怕,那日稍有不慎,一宝怕是早就没命活了。谢家欠了柳家一条命,无论谢忱还是一宝,对于柳家这家无赖,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么大的事,交给一宝下决定,未免太草率了!
“陆蘅,我们谢家的儿郎,没有那么娇贵,一宝年纪也不小了,如今许多事,都是他自己拿主意。”
谢忱语气平静,仿佛再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陆蘅突然想起,当年谢老将军出事时,谢忱还是个少年,正是懵懂轻狂的年纪,便能有条不紊的收拾起了谢府的烂摊子,重新扛起了谢家军的战旗,比起谢老将军来青出于蓝,战无不胜,令谢家在短短几年时间里,超过陆府,成为京中第一权贵世家。
这样的谢忱,怎么可能像京中其他世家子弟那般娇养出来的?想来比如今的一宝还要刻苦出不知多少
陆蘅看向身旁的男人,心中暗暗敬佩之余,隐隐有些心疼,无关于男女之情。
世道总是如此不公,有些人生来富贵喜乐,哪怕霸占着别人的人生也能安然自得,有些人注定身兼重担,负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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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忱不知陆蘅这许多心思,见她出神,突然曲指在她头上弹了下:“想什么呢?走吧。”
“去,去哪?”
“今日我难得休息,出去散散心。”
谢忱说罢,不由得陆蘅同意,拉着她出了府。
谢忱今日如此反常,陆蘅怀疑这厮心中憋着什么坏心思,不想他居然真的带着她到处玩儿了一天。
易水湖如今结了冰,有人在上面滑冰,岸边还有许多卖冰雕冰灯的小摊贩。
谢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