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双生胎的陆婉君很是春风得意,如此急匆匆的,又是去哪了呢?
陆蘅如今几乎确定了陆婉君的孩子并非宋珧的,只是那个男人已死,证据不好找。
陆蘅来到医馆后,并没有客,陈大夫舒寡妇还有个年轻的伙计在外面晒药材。
舒尘在一旁分药材,挽起袖脚,露出一袭白皙的手腕。
数月未见,他整个人消瘦憔悴了许多,腰身瘦的吓人,眼看快二十的人了,样貌却越发白净稚嫩了起来,满身的书卷气。
只是那双桃花眸中,不似寻常少年人一般清澈,藏着掩盖不住的阴霾。
伙计阿东在一旁喋喋不休着:“以前我和你们说的那貌若仙子似的夫人刚刚又来了,可惜你们没看见。”
舒寡妇闻言失笑道:“有那么好看?你念叨快一年了,算日子,那妇人也生了吧?这次又来看什么?”
“产后神思焦虑严重,抓了点清心固神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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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东说罢,抬眼见到不远处的陆蘅,微愣道:“呦,今儿是什么好日子?来的客人一个比一个生的美。”
其余几人闻声看去,见是陆蘅,舒尘身子微微一僵,眸中沉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