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将婉君送去了穷山恶水之地,命人将她囚在了乡下,这几日她心情低落,也不曾前来安慰过她,反而因为烦心,日日留宿在三房那个和柳烟有几分相似贱人的院中。
嬷嬷闻言,眸中浮现出一抹讽笑:“夫人放心,这柳姑娘不过有些不入流的小聪明罢了,方才奴婢探了探她的底儿,是个没什么见识,却自命清高的蠢货,而且奴婢觉得,这柳姑娘……似乎格外喜欢同陆蘅比。”
“哦?”大夫人闻言,有些不解,很快心下立刻了然。
柳春华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又有谢忱这样一位权势滔天的表哥,公主尚且迷恋谢忱迷的发疯,若说柳春华对谢忱有点什么心思,也在情理之中,若真是如此,事情便简单多了!
大夫人唇畔缓缓浮现出一抹笑:“我去见见这位柳姑娘。”
大夫人说罢,起身来到了正厅,柳春华再次见到大夫人时,不禁为之一愣。
眼前雍容华贵的女人同方才那个披头散发的疯子简直判若两人,柳春华连忙起身准备行礼,却被大夫人扶住了:“柳姑娘不必多礼,今日找你来,是有些事情准备告诉你,原本有些话,我准备压在心里一辈子,只是如今见阿蘅在将军府同谢将军夫妻恩爱,我这心里反而越发过意不去。”
这话柳春华自然是不信的,心中不由得冷笑了声。
这陆府的人真拿她当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了?大夫人若是想说什么秘密,早就说了,怎么会拖到今日,将她一个毫不相干之人带来告诉她?还不是心中记恨陆蘅,准备借她的手收拾陆蘅么。
柳春华倒也未不识趣的揭穿大夫人,闻言只是笑道:“夫人有话请讲。”
“我知道,你我素不相识,对于我为何将你找来,一定心存疑窦,我也不妨告诉你,因为此事有关于你父亲的死。”
“什么?!”这下柳春华有些坐不住了,神色凝重:“夫人想说什么,与我父亲的死又有什么关系?”
大夫人端起茶盏浅啜了口,叹道:“你可知,当年,战无不胜的谢将军夫妇为何好端端的会死在战场上?”
柳烟对这些事一窍不通,闻言道:“武将战死沙场,不是在寻常不过的事么。”
“话虽如此,可谢将军夫妇岂非寻常武将,当年谢家的风光虽不比如今,在京中却也是数一数二的,谢老将军功高过主,天下太平后,你以为陛下会容得下他?”
柳春华闻言,吃惊的捂住嘴:“您的了意思是说,当年之事,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