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求朕,朕今日便要了你。”
宋珧此时虽然忍的很难受,浑身仿佛有把火再烧似的,可他昔日被陆蘅牵着鼻子走,心中有股无名火,今日他非要陆蘅求着他要她!
陆蘅额角有冷汗缓缓滑落,意识都逐渐不清醒了,身体更是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脑中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却仍旧死死闭着眼,用尽全力握着笼子,指骨微微泛白。
宋珧见她都这样了,仍旧不肯松口,脑中莫名想到,她同自己接吻都会忍不住干呕出来,她心中就这么恶心他?
笑话!
这个认知令宋珧突然怒火中烧,起身来到了笼子前,拽住了陆蘅细瘦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擦着。
换做平日里,这无关紧要的举动,却陆蘅难受的将嘴唇都咬出血了,薄唇轻启,却吐出了两个字:“谢忱……”
谢忱此时在哪呢?他怎么还不来,他为什么还不来?
陆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这些年来每每遇见危险,脑中从未想到过任何人,甚至连江月沉都未曾想到过,她坚信没什么事情是自己撑不过去的,大不了就是一死,想别人也是无济于事。
今日也是,若是宋珧碰了她,今日大不了带着宋珧同归于尽。
可是此时却不知为何,她脑中只有谢忱。
若是谢忱在,一定会将她救出去,黑着脸训斥她一番,却又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别别扭扭的安抚着她,仿佛她是个娇弱可欺的女子一般,尽管她并不需要。
宋珧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陆蘅额头死死抵在笼子上,口中不断的唤着谢忱的名字,却就是不肯同宋珧服软。
陆蘅这一举动着实激怒了宋珧,他吃惊的发现,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耐力,此时居然比不得陆蘅。
这香他吸入这么一会儿,浑身血液都沸腾了,骨子里更是痛的难以忍受,陆蘅这都不肯松口求他?
笼子空间不大,没有他发挥的余地,宋珧口中低骂了声,来到龙椅前,将笼子降下去,正准备去将陆蘅就地正法时,大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在外面推门!!
随后,宋珧听见了谢忱愤怒的低吼声:“将门撞开!!”
谢忱居然来了……
宋珧低骂了声,看着眼不远处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陆蘅,唇畔浮现出一抹冷笑,上前开始准备将陆蘅拖到内阁去。
可偏偏都到这时候了,陆蘅的力气依旧极大无比,原本已经不清醒的意识,在听见谢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