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桢在心中默默对陆蘅鄙视了一番,心道她今日定要让舒青珩看清楚陆蘅的真面目不可!
“我都说了,有些事像舒大人这种正人君子是看不出来的。”秦元桢笑道:“我倒也并非想背地里说谢夫人什么,你我这种外人都清楚,谢夫人如今的境况实属不易,恰好大人您待她情深义重,谢夫人想攀上您,也是情理之中,换做其他女子,也未必不会起这种心思……”
秦元桢同舒尘认真的说着,起初,舒尘还能安静的听着,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舒尘的脸色越变越难看,听到最后,突然耐心耗尽一般,冷笑了声道:“秦小姐同谢夫人之间又不熟悉,如何得知她这许多心思,怕不是,以己度人?”
“你说什么?”
这话仿佛踩到了秦元桢的痛脚,秦元桢猛的站了起来:“大人居然拿我同她相提并论?”
亏得眼前这人是舒大人,若换做旁人,秦元桢此时怕是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
“有何不可?”舒尘面露疑惑,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秦小姐您虽是国公之女,可谢夫人也是相府嫡长女,论身份并不在您之下,如今又是将军夫人,先帝亲封的郡主,论才学样貌,也并不在秦小姐之下,你们二人如何不能相提并论?”
舒尘一向不喜世家贵女身上那种莫名的清高劲,她们相较于普通女子而言确实身份高贵,他平日里也懒得计较这些事,从未说过重话,秦元桢所言却令他没忍住。
陆蘅比之这些人差在哪里呢?更何况,阿蘅在他这儿,是多少秦元桢都比不得的。
秦元桢果然被他气的不轻,她就是看不惯陆蘅一个乡下养大的跻身进他们这些京中贵女圈子里,她就算是相府嫡长女又如何,还不是乡下养大的一个乡巴佬,凭什么能嫁给谢将军?成为谢忱唯一的夫人,得到当年柳烟仅以一份的恩宠?
风头一时无几,甚至盖过了他们这些真正金尊玉贵的千金小姐。
可是想起眼前的男人出身寒门,若是说出来反而有歧义,这些话秦元桢没敢说,坐了回去,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水压了压火气,试图冷静道:“我看不起谢夫人,并非因为她的出身,女子最重要的便是忠贞二字,虽说寡妇可以再嫁,可谢将军才刚过了头七安葬,她便缠着大人你……这种女人,如何能与我相提并论?”
秦元桢说着,双颊微微泛红,仿佛真的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
换做平时,舒尘懒得同秦元桢废话这许多,从她开口说陆蘅第一句坏话起,他便直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