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记恨上了陆蘅,魏澜亦然,只是魏澜对谢忱的痴迷程度不比魏浅,自从谢忱娶亲,舒尘出现后,便有些移情别恋了。
毕竟比起令人敬畏的杀神,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有些时候更讨女子喜欢。
而杜音昔日去寺庙还愿那日,她和秦元桢一起坐在马车上,恰好是舒尘连中三元,金榜题名那日,她坐在马车内,听见外面传来热闹的声音,掀开车帘向外看去,恰好撞见少年一袭大红色蟒袍,骑在马背上的模样。
春风得意及马蹄,一日看尽长安花,少年骑在马背上,精致的眼角眉梢的自带说不尽风流。
那一瞬间,杜音只觉得心脏被重重击中了,她和秦元桢都是极好面子之人,未出阁前自然不会也不屑于表达出对哪个男子的爱慕之情,她昔日也从未钟意过哪家的少年郎。
直到那日,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面对着秦元桢狐疑的目光,半天说不出话来。
秦元桢瞬间便明白了她的心思。
那时的秦元桢虽然也对马背上那春光满面的少年郎一见钟情了,可伪装的却比杜音好的多,或许当时她也有些不对劲,可那时的杜音哪有心思留意她有没有脸红。
以至于至今眼前这三人都不知道她对舒尘存着爱慕之情,只当秦元桢是单纯的看陆蘅不惯,替她们抱不平。
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被秦元桢当了枪使……
于是在秦元桢别有用心的怂恿下,姐妹四人一拍即合,带着府上功夫最好的侍卫来到谢府,准备找陆蘅讨个说法。
说简单些,就是仗着陆蘅如今看起来孤苦无依,来找麻烦的。
秦元桢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冷笑了声,自来熟的来到了一旁的梨花木椅上坐下道:“我们几个今日一同前来,就是想来看看谢夫人。”
陆蘅闻言,轻笑了声:“看我还不好说,自从将军去后,如今什么人都能上门来看看我,不过看我之前,还是先将我谢府的损失赔偿上,灵月,先去将他们撞坏的门记在账上,将银子还来,在放各位小姐离开。”
几人中最看不惯陆蘅的魏浅率先冷笑了声,开口道:“谢府如今穷的连门都装不起了么?若不是你府上的下人紧闭大门,胆大包天的将我们拦在外面,我们会撞门么?”
“我谢府的大门若不关紧,放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来可怎么好。”陆蘅仍旧笑看着秦元桢等人,只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仿佛在看一群垃圾一般,同眼前这三人此刻的神色所差无几。
当然,也紧紧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