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她对舒尘不算深的了解,此人年少老成,从寒门子弟爬到了位高权重的位置,自我约束能力极强,聪慧更是数一数二的,这样一个男人,若是想,这世间女子怕是没有他得不到的,偏偏要自轻自贱的倒贴一个心里没有他的女人。
阿蛮摇了摇头,独自一人回到住处,吃过饭后,便去找了陆蘅,出乎意料的是舒尘并没在书房,八成又被陆蘅的冷脸给赶走了。
活该!
阿蛮心中隐隐有些幸灾乐祸,陆蘅已经笑着上前拉过她笑道:“公主可算来了,我这正有些不懂的想问问你。”
尽管已经来到舒府三日了,从来孤僻惯了的阿蛮还是有些不习惯陆蘅的亲昵,想起白日游湖时舒尘的话,阿蛮挣开了陆蘅的手道:“谢夫人每日问我的那些,你们京中又不是学不到,你究竟想问什么不妨直说。”
陆蘅没答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阿蛮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蹙眉道:“你若是再不同我说实话,我便回宫去了,你和舒大人之间再打什么哑谜我不清楚,可别带上我。”
“舒大人和你说什么了?”
“他今日问我,这段时日你同我学了什么,不过我没说什么,你若是再不告诉我,我便也不帮你藏着掖着了。”
陆蘅起身,先去将书房的门上了锁,这才自匣子里拿出一味药的残渣:“公主认不认得,这个是什么?”
阿蛮拿过后嗅了嗅,眸子微微睁大:“哪来的?”
“我夫君手下的侍卫,冒死在战场上带回来的。”
阿蛮一愣,谢忱和谢家军是怎么被困死在战场上她是有所耳闻:“这毒是我们苗疆的秘术,顷刻之间可以屠城,因为太过狠厉,又难以控制,寻常人不能学,免得伤及无辜,当年池渊池浅那对儿混账兄妹便是偷学了这种秘术,才被赶出去,不想如今居然用从我们族里偷学到的本事去效忠人家。”
“谢夫人,你问这个做什么?”
“敢问公主,这种毒如何炼,您可清楚?”
阿蛮默然,她自然是会的,可这种东西怎么能随意教给外人?
阿蛮蹙眉道:“你想做什么?”
下一秒,陆蘅突然跪到了地上,将阿蛮吓了一跳:“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苗疆可没有下跪的规矩,快起来快起来。”
陆蘅道:“不瞒公主,我夫君以及那一万谢家军便是因为这药,被困死在了城中,我若是猜的不错,这次西洲人再次来犯,必定会故技重施,若他们还用这些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