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弓抬起了头盯着深邃的夜幕,“是该去看看啊,总得知道到了哪一步。”
武忆狼哈哈的笑着,"大家都进屋里来吧,我陪你们喝两杯。”
进的屋里,简陋却是整洁干净,两个大大的石灰箱刷上了红漆,刚刚好塞在坑头和墙壁的中间,墙面刷的白白净净的,与头顶纸糊的顶层融合的浑然一体,炕头摆着一个红木的大衣柜,衣柜上金色的凤凰起舞,一排六扇屏挂在炕的正上方,整个屋子就一个字,干净简单,在石灰箱的上方摆放着一个相框,一个黑白的相框,框中赫然是武忆狼的老婆孩子.“老哥,这是?”长弓指着相册惊讶的问道,“哦,来来来,坐下聊!”此时武忆狼不知从何处摆出了一桌食物,虽是没有热菜,但是下酒的花生米豆腐皮之列一个不落。
一一的斟满酒杯,武忆狼酒杯遥举微微示意,却是仰头一饮而尽,他又拿起了酒壶一边倒满一边说道,“兄弟啊,这是我藏了大半辈子的酒了,准备好给儿子娶媳妇儿见老丈人用的,现在倒是便宜你们了。”
长弓问道,“有事发生?”
此时武忆狼又是一杯白酒下肚,脸上是洒脱狂妄的笑容,
“长弓,你们离开之后,这儿有了极大的变故,怕是你离开的第二天吧,黑暗中出现了一个个的圆盘飞行器,还有好多熟悉的人,当时的大家都在参与挖掘地洞,好几个村民还兴冲冲的冲过去邀请他们一起,掏出食物酒水相迎,可换来的是一拳拳的击打。”
“就一拳,一个人就瞬间没了,这都是舞动锄头的农民啊,见识过的最大的场面也就这家那家互相掐架,再猛点的也就一把杀猪刀畏畏缩缩的吓唬吓唬人,这场面没有人见过,一瞬间大家都四散逃跑。”说道此处,武忆狼眼神中渐渐的射出了杀气,四周空气陡然凝固,温度都下降到直起鸡皮疙瘩,
“但是那些都不是人了啊,一拳能轰穿墙壁,一脚能踏破颅骨,哪有什么人可以跑的掉,哪有人可以跑得掉啊,我恨啊,我不能出手,眼睁睁的看着妻儿死在院子里,我在哪呢?我在哪呢?我就在院子中央守着那个破东西,我不守着它,所有人都会死!”
“长弓,你知道的吧?你应该知道!”
武忆狼情绪已然临近崩溃,借着酒精的作用怒目瞪着长弓吼着,田田吓傻了小猫一样的守在长弓的身边,却是让武忆狼的怒火更上一层,“你!啥时候才护得了我们,你只能护得住自己的老婆!”
长弓静静的盯着武忆狼,“我很尊敬你,尊敬你这样的情况都能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