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舒拍着脑袋,晕晕乎地睁开眼睛,五点五十五分,好神奇的时间,好强大的生物钟。
等一下,梦舒似乎意识到什么,一把掀过被子。
衣服还是昨天晚上穿的衣服。看来,昨天喝断片之后,易盏把她抱回房间之后就离开了。
刚刚掀被子似乎用完了她本就不多的力气,一向没有起床气的她,今天竟然想着要赖在床上多睡一会儿。
捞起拖鞋穿上,勉强站起来,头还是晕晕的,一下子又坐回了床上。
梦舒摇了摇头,混酒果然厉害。
噔,噔噔。
这种间断式三下敲门方式,毫无疑问,门外站着的肯定是易盏。梦舒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糟糕,但她确实没有力气去改变什么。
“丫头,是我,醒了吗?”
梦舒有气无力地道:“进来吧。”
门开了,易盏端着一杯略微有些浑浊的液体进来。梦舒用大拇指揉了揉太阳穴,勉强有了一点精神。
“头还痛吗?”易盏把杯子递到梦舒面前,“先把这个喝了吧。”
抿了一口,梦舒轻轻皱了一下眉,到底要加多少蜂蜜才可以达到这个甜度。
易盏在床沿坐下,梦舒慢慢把身子挪过去,靠在他的肩膀上,眯着眼睛,想起上次在烧烤店里宁川对她说过的话。易盏曾经在她的某次生日那天喝得烂醉如泥!
虽然昨天断片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但断片之前,她可是亲眼目睹易盏下肚半斤酒以上。而他现在就和没事人一样,酒量应该相当不错。那到底要几斤酒才能把他灌醉呢?
梦舒现在的状态可谓是糟糕透了。头发凌乱,衣冠不整,无精打采地小口小口喝着蜂蜜水。饶是这样,易盏还是看得很开心。或许,这样带有一丝起床气的梦舒才更让他心动吧。
梦舒拍了一下床,“不许笑我。”
若不是杯子里的蜂蜜水喝了不少,她今天就要洗床单晒棉被了。
“好好好,我不笑。”易盏轻轻拍了拍梦舒的头,脸上的笑意还是掩盖不住。
算了,已经没有力气和再来刚才的那一下。
“要不你再在床上躺会儿,睡个回笼觉,我来做早餐,今天我们就不去跑步了。”
梦舒立刻坐了起来,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正色道:“那可不行,说好了今天早上去跑步的。”
“明天再开始不行吗?”
“不行,明日复明日,明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