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往我碗里夹那么多干什么,自己多吃点。”
“这几天我也学了不少,明天我来做早餐吧。”
梦舒不禁莞尔,“我的嘴巴可是很刁的哦。”
“到时候还需要夏大师多指点一下小的。”
“好说,好说。”
帮易盏收拾东西的时候,梦舒才发现,这一个星期家里多出了不少东西。阳台上的衬衫和西服裤,鞋柜里的男士皮鞋和洞洞鞋,洗漱台旁边柜子里的刮胡刀,客厅里的跑步机。
哦,还有她包里易盏给的工资卡
上次给妈妈打钱的时候,她突然想看看这张卡里有多少钱。输入密码之后,她下意识地护住了提款机。七位数!她这辈子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她拿奖学金做家教存了八年的钱,也只有提款机显示屏上数字的一半。
如果他读了研究生的话,那就是和宁川一样,每年纳的税都比她的工资要高。如果他没有读研究生的话,那……
“想什么呢?”
看见梦舒呆坐在床边,手里抓着他的衣服反复地摩擦,易盏知道她又在思考问题。
“阿盏,你读研究生了吗?”
“嗯?”迟疑了一下,他还是说出实情,“读了。”
“哦。”
听出她语气里的失落,易盏有些不懂了,他读了研究生为什么她会有点小沮丧呢?
“怎么了?”
梦舒扯出一个苦笑,“我在想,苏白每年能挣多少?”
“不用想了,她现在还不是拿刀医师,工资不会高过你的。等她生完孩子,奋斗几年,当上主治医师,工资肯定会涨上来的。”
易盏把箱子合上,走到梦舒旁边坐下。
“你放心好了,虽然我的工资也没有宁川的高,但我有分红。”
用力抖了一下易盏的衬衫,凭借多年的功力,不到十秒钟,她就把手中的衣服可以叠得整整齐齐。
易盏睁大了眼睛,叠衣服这么简单的吗?
衣服虽然叠得平整,但梦舒的内心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读书的时候,她是他们四个人里分数最低的,现在工作了,她又是他们四个人里赚得最少的。
“别想那么多啦,虽然宁川和苏白挣得不少,但他们对你的工作也是羡慕地打紧。”
梦舒点点头,笑着道:“我也就是想想。”
易盏明白,这个笑容代表一笑而过。他把手臂横在梦舒笔挺的背部,稍稍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