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得说实话。第一次还是会疼,疼痛的程度受多方面影响。”
梦舒继续保持疑问的表情。
“举个例子吧,小时候打过针吧?”
梦舒心有余悸地点点头,她还挺怕打针的。
“你怕打针?”
梦舒再次点点头,“小时候的噩梦,你不怕吗?”
“以前是有一点啦,不过现在不怕了,毕竟我是人民医生。”苏白笑着伸出两根手指,“打针疼不疼,主要取决于两点,病人的情绪和医务人员的技术。你到时候你不用那么紧张,放轻松。你认为它不疼,它就没那么疼。至于技术这方面……”
梦舒已经把脸埋在了双掌之间,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会与苏白谈论这方面的问题。
“你们在聊什么啊?这么开心。”由于快走到了校门口,易盏和宁川也分别走到了两人身边。
梦舒立刻把手放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没什么,没什么……”
“没什么”这三个字说两遍,一定代表这里很有些什么。但易盏猜不出来,他与梦舒之间,应该没有什么不可说的吧。
苏白憋着笑,吐出三个字,“聊打针。”
“打针?”
“我小时候有一次晚上发烧去医院。看着医生拿出做皮试的针管推出药液,我撒开腿就开始跑。最后我爸追了我一路,得他追上我的时候,我出了一身的汗,体温也降了下去。”
易盏笑着说:“原来你这么怕打针啊!”
听完梦舒在短时间之内编出的这么一个栩栩如生的故事,苏白实在憋不住了,把头偏过去偷着笑,不过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地道,于是向自己的老公递了一个眼神。
宁川微微一笑,其实他刚才就猜出了大概,只是不太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