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
却不想她别过脸,不喜他的碰触。
面对她的抗拒,时擎酒眸一沉,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带着嗜血因子,“不是想和我聊云帆明的事吗?这样,怎么聊?”
“云帆明的事什么时候都可以聊,现在,我没时间。”
云可人这个病可是很棘手的。
在云依人的印象中,最记忆深刻一次,便是她国小。
小时候她总是想不通,为什么爸妈要对云可人比对她好,是不是因为她比云可人大的原因呢。
后来云可人一次病发差点死去,她才发现,并不是因为爸妈偏爱,而是云可人的怪病。
云可人每发作一次,病情就会加重,轻则休克窒息,重则死亡。
“所以,你现在是要把我撂在一边?”时擎酒只觉得胸口涨涨的痛,做什么他都以她为先,而她却从未把他当回事。
云依人没说话,怀中的云可人哆嗦了一下,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这个动作落入时擎酒眼里,极为刺眼,“云依人,你要是真没时间,那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谈关于云帆明的事。”
云依人有些莫名其妙,这个男人又在发什么疯,“你什么意思?专门找事,想和我吵吗?”
“云依人,现在不是我求着你办事,而是你求我!”
外面雷雨声渐小,可却刮起了大风。
病房的窗户没有关,风夹裹着小雨飘进来,吵醒了躺在床上的季婧。
季婧醒来了,她并未像以往一样情绪失控看到什么砸什么,而是半坐着,不动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