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的名义在B市那边开了一家中型公司。
难怪她要把梅园小区的房子和他在云氏的经理位置收回来,爱财如命的他会这么轻易答应。
原来他早就已经看不上了!
云依人死死的捏着手机,全身颤栗不已。
时擎酒知道她难受,倾身搂过她,“我会让他把吃进肚里的全吐出来,然后全数归回给你。”
此时的云依人若不是顾忌云可人的病情,可能会拿着刀冲过去找云帆明,将他一刀捅死。
“不急,云帆明我自己来收拾。”云依人的眼里闪过嗜血的光芒。
黑色宾利车驰骋在繁华的城市,倒退的美景,似光束,在立交桥上,如一只狂奔的猎豹。
达到半山腰独栋别墅已经晚上十点。
云依人下车时,晚风刺骨。
明明还不到10月,可却让她身觉寒冬。
时擎酒自然地搂着她往别墅走去,厚实炽热的身体,让她暖和了不少。
上楼,进浴室洗澡时,云依人发现自己来了大姨妈。
磨磨蹭蹭洗完澡出来时,时擎酒早已洗完澡坐在床上看起了书。
云依人没让他出去,而是坐在梳妆台护肤。
房间无比的安静,只有偶尔那几声被翻动的书页。
云依人累了,一爬上床就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然她刚躺下,身边的时擎酒将手中的书本放下,也钻了进来。
他从后拥住她,壮硕的胸膛抵着她后背,让云依人莫名觉得有几分心安。
滚烫的灼气让耳根一麻,云依人嘤咛了声,声音都软了。
“我刚来月事了。”她道。
时擎酒一顿,随后低头,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脖颈。
她推开他的脑袋,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一遍。
“嗯。”不用云依人说,时擎酒也知道。
她每月的月事日期,他算得清清楚楚,不然浴室里怎么会放卫生巾呢?
“你要么就出去睡,要么就给我安分点。”云依人带着命令的口气。
时擎酒不为所动,“我不干什么,我就只是想亲亲你。”
“你这样我怎么睡?”
时擎酒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了她。
房间里开着壁灯,暖色系列的灯光落在她脸上,衬得她肤若凝脂,齿白唇红。
时擎酒望着怀中美靥的云依人,心里痒痒的。
“关灯,睡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