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她不可能心里没有他,“我那天是特殊情况,而且我向你保证,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一定不会在碰除了你之外的女人。”
“你想多了。”云依人无情地给他灌一盆冷水,“我只是觉得你这么优秀,完全没必要揪着我不放。想要女人,你司空凌川还会缺?”
司空凌川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是一个笑话。
她说的话张口就来,从不考虑过他的感受,每字每句,如一根淬着毒的针,心脏处被扎得密密麻麻,痛楚蔓延四肢百骸。
“你都说我这么优秀了,那你为什么不要,要把我推开?”他牙龈被咬得有些凸。
云依人不想和他讨论这个话题,“离婚协议书我签了,美国我也答应和你去。可人身上的毒和病,什么时候让我看成效?”
司空凌川自嘲的笑了声。
他没说话,把头偏了下,用后脑勺对着她。
他掏心掏肺和她讲,可她却如棉花一样,不轻不重,让人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般可笑。
这时,一辆熟悉的宾利车从一旁行驶过去。
云可人一眼就认出那是时擎酒的车,她眉心微蹙,下一秒,就见宾利车在不远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