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擎酒不说话,他现在心里一股子气在那。
“你说不说?不说是把?”
“在隔壁房,伤得不是很重,死不了。”时擎酒没声好气地回。
云依人一听,立马要下床去看看吴靓,却被时擎酒一手摁回床上,“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想下地去哪?”
“我要去看她。”
“有医生,有看护,你过去有什么用?”
云依人动了动唇,“真的没什么大碍?你能不能和我说实话,不要骗我?毕竟我早晚都会知道她的情况。”
时擎酒捏起她的下巴,看向她时,眼里有什么在挥动,“是不是要我拿面镜子到你面前,让你看看你现在是副什么样子?”
云依人没说话,低下了头。
时擎酒见不得云依人这副死样子,他别过脸,道,“她挺有能耐的,把那些人都捅了,甚至还拿你的手机打了电话给我。”
云依人拧眉,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不是你打电话给我,是她拿我的手机打电话给你?”
她手机设有密码,吴靓是怎么知道密码的?
“那时我拨打你的电话时,显示不在服务区。即便她不打电话给我,我也已经在赶去找你的路上。”因为一直打不通云依人打电话,时擎酒很担心。
他赶到时,恰好接到了吴靓的电话。
那时,他看到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云依人,以及昏迷的吴靓,还有受伤极为严重的那几个地痞流氓。
这几天,他一直守在床沿,压根没有心思去管,所以事情都是费森在处理。
云依人想想当时的情况就觉得后怕。
一连好几天,云依人躺在床上修养,时擎酒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每每医生来检查她的身子,又或者是护士给她打针,时擎酒整个人像是羊癫疯发作,不是砸东西就是吼人。
她知道,是她身上的伤。
虽然都是皮外伤,可却格外惊心动魄,因为她皮肤很白,稍微掐出点印子就像是死了块血镶在里面一样。
一周后,云依人出院了。
出院当天,她想要去看吴靓,却被时擎酒一口婉拒。
云依人可不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她给了他一个白眼,找护士问吴靓的病房。
时擎酒像个家长怕弄丢小孩一样,紧紧跟在云依人身后。
“你跟过来干什么?刚刚还不还说有事要去处理吗?”云依人不解地斜了眼走在身边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