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人的话一落,他狠狠的一拳过去,从她耳侧划过,打了一个空拳。
他的眼尾有些红,血丝爆满了整个眼球,看上去有些可怕。
“我的孩子,你没资格说要不要!”
“所以就祈祷不要怀上。”云依人淡漠地道。
时擎酒双手发颤,他紧握着拳头,努力得让自己克制情绪,“云依人!你怎么就那么没心没肺?”
云依人不想两人关系弄得太僵,她试图说服他,“时擎酒,我们刚结婚,有了孩子,要顾忌很多的,不是说孩子能生就生的,我们要为孩子负责。”
“我们刚结婚怎么就不能有孩子了?”他问,性感的喉结滚动,青色的粗筋漫布在上面,极为的猥狞。
“我还没有心里准备!自己还是个小孩,怎么能把孩子照顾好呢?”
“不要你照顾!生活起居我亲自来!”时擎酒爱屋及乌,关于云依人,他都想要。
其实他也不是很喜欢孩子,可那是云依人生的,不管是自己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只要是他和她的结合,他满心期待。
云依人做不到,“我累了,不和你说这么多,我上去休息会。”
时擎酒坐在沙发处,好久好久,一直挺着笔直的背没有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费森来了,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话,他才缓缓地有了反应,冷漠地道,“不见。”
“辛小姐说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是关于夫人的。”
“我说了不见就是不见!”时擎酒低吼,挥手将琉璃桌上的东西全都打翻,“从今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及她的名字!”
说着,时擎酒起身,进了书房。只留下站在原地一头雾水的费森。
这夫妻俩又吵架了?
……
云依人睡了一觉午觉,醒来时发现下午六点。
下去准备吃晚饭,在楼梯间遇见了费森,看到他端着急救箱,她上前问道,“拿着这个上哪去?”
“夫人你终于醒了啊!”费森一把泪,都怪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了。
一下午,少爷这么闹腾,都没有把夫人给吵醒。少爷这是何苦呢?受苦的不总是自己吗?
“书房里的东西怕是全都毁了,下午还能进书房看看,现在把自个锁在房间,没动静了,我怕少爷病情加重,我得进去看看。”
“他不是都已经反锁了吗?你进得去?”幼稚!这么大个人,还不让人省心。
“那要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