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在看另一个人,“夫人,你有时候真的很幼稚。少爷明明要比你小,可每次都是他照顾你。离婚是儿戏吗?你说出这句话,有没有考虑过少爷?”
“那他把我软禁,不准我外出,他就考虑过我吗?”
“这是惩罚你,让你好好的反思。”
“惩罚我?那你倒是说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云依人抑制不住的怒火。
费森痛心疾首,“夫人,你以为这段日子来,少爷好过吗?你在里面也只是吵吵闹闹,软禁了你的身,限制了你的自由。可少爷在外面,囚禁的是他的心!”
活了这么久,他什么大事小事没经历过?此次云依人的做法太伤人心了,也难怪一向疼爱她,考虑她想法的少爷会狠心将她软禁。
云依人知道费森不会告诉她原因,想来是时擎酒嘱托的,她也不在逼问,“今天晚上你让他过来一趟,我要和他好好聊聊。”
费森没答应也没有同意,转身离开了。
云依人在房间呆呆地坐了一天,左思右想,都没有想通到底是因为自己做了什么而惹着时擎酒了。
不知过了多久,暮色降临。
时擎酒大致凌晨才到的家,早早的就接到了费森打给他的电话,说是云依人想见他。
这一周,他没回来过。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怕自己面对云依人会软弱,变成那个不像他的人。
“少爷,你怎么又喝得醉醺醺的?”费森亲自给他脱皮鞋,换上拖鞋。
时擎酒没说话,整个别墅静悄悄的,他双颊有些红,不知是醉的还是被风给吹的。
他的目光望向楼上,看到楼梯间空无一人,抿了抿干燥的唇,这才想起自己将她给软禁了起来。
“她睡下了?”
“想必还没有。”白天这么折腾,又被他说了一顿,想来也睡不着。
时擎酒眸色黯然,他扯了下领带,“好了,你去休息,我上去一趟。”
“是。”
时擎酒走了上去,步伐有些浮沉,也不知喝了多少。
走到卧室门口时,他没有开门,而是站了许久。
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忍耐什么,又似乎在说服自己,好一会,他才睁眼,从一边的墙壁装饰内把钥匙拿下来,开了门。
门打开了,房间内很亮。
他朝着里面走去,以为会是一地的狼藉,却不想地板很干净,东西也没有被砸。
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