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头上为非作歹。”
云依人:……
这男人怎么这么狗?
解决完后,云依人发现时擎酒更加的“虚弱”了,整个人依靠在她背上,完全像是瘫痪了一样。
她忍,毕竟是病人。
将他背上床,这厮不仅不收敛,还指挥她做这做哪。
云依人觉得自己是疯了。为什么要请辞说要照顾他?
“我饿了。”
“吊了一天的盐水,还没饱?”
“快点的。我饿了,给我亲自去准晚餐。”
云依人才不想伺候,可这是恰好费森进来了,看到时擎酒醒来,连忙问,“少爷,你好点了没有?”
“好没好,这倒是要问问某女了。”
费森将视线投向了云依人。
云依人坐在沙发处,剥了香蕉在吃,“他饿了,摸他的额头要比早上好多了。你去给他准备点粥上来把。”
时擎酒冷着脸,她倒是会见风使舵。
费森却道,“夫人,不如你也跟着我去把?等会你给少爷端上来,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下。”
云依人:???
弄个粥要多久?交托女仆一句就好了啊。
可这样说的话好像她不尽**责任般,她将最后一口香蕉吃完,起身,和费森离开了。
云依人去厨房端着粥上来时,发现时擎酒在吃香蕉……
正好当场被她抓包。
他腮帮子鼓鼓的,看到云依人不知何时进来了,他被吓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