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人不在指望他。
他虽然有时候挺好说话,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要出去这件事,他就是不肯松口。
她进了卫生间,望着镜中颇有些狼狈和沧桑的自己,有些无助。
在这的几天,她发现了宁妄然是一个不凡的身份。更能看得出来,他似乎是已经习惯在这房间待了。
云依人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自闭症,不爱出门。自然她也有起疑,他的双脚是不是在认识她之前就没了的。可她没有证据,因为没有比她出去,更要发愁。
云依人坐在马桶好久好久,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她都没有应。
“云依人!”他叫她,“送饭进来了,你不吃?”
云依人捂着耳朵,不吃,决定和他抗战到底。
“你可要知道,饿了可不会有破例专门给饭菜给你吃,不吃的话那我全吃了?”
云依人没有回声,这一待,就在厕所里待了整整一天,饿了睡觉,渴了喝水。
外面的宁妄然开始觉得她只是发牢骚,可长时间见她不出来,他有些着急了,毕竟他已经查到她身份,是时擎酒的妻子,不过外界传闻,两人感情不好,曾一度还要闹离婚。
见天色渐晚,他担心的敲门,“云依人?”
没有人,他让人撞开了厕所的门。
结果,出乎意料,厕所的窗户开着,而在里面的云依人不见了人影。
陡然,宁妄然脸色大变,立马出去,命令保镖,“云依人不见了!她肯定跑不远,快给我把她抓回来!”
“是,门主。”
云依人并未逃,厕所的窗户只不过是她觉得喘不过气,特意打开透透气的。
宁妄然叫她时,她没应,是想到了他会撞门而进,而果然没有被她猜错,她“不见”了,他一定会把外面的人支走去找她。
一直躲在门后的云依人走了出去。
房间里不见了宁妄然的人影。
宁妄然的反应出乎了她的意料,可能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紧张,在乎她的消失。
云依人出了房间。这是她“第一次”出来,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像是欧洲那种城堡一样,望不到边的路。
这里房间格式和建筑以及装饰都差不多,走了没多远的云依人看花了眼,完全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
不要说看到楼梯了,连路都是无尽的长,就像是一个迷宫一样。
云依人有些后怕了,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