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租车场地,保镖疯了一般将每一辆价格不菲的豪车砸了个稀巴烂。
黑人被挟持,面对突如起来的这些野蛮人,开始他求饶,后来,他只能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我问你,人在哪?”凶神恶煞的保镖揪着黑人拿着手枪指着他。
黑人望着自己的心血完了,他不能再没命了,求着情,“她跑了!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听她的话,她似乎要去机场,或许你们可以去机场找找她?”
“机场没人!而且从这到机场一路上都没有见到她,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把她给藏起来了?”
“没有!我真的没有!”黑人实话实话。
他的话,惹毛了保镖。
他们少主现在正在气头上,没有找到人,怕是等会比这黑人还要惨。
司空凌川坐在车内,一直翻转着食指上戴着的戒指,好一会,保镖上前,说在里面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云依人,他这才淡淡的掀开眼皮,望向了那躺在地上的黑人。
就在保镖已经那黑人要死了时,只听他淡淡的出声,“既然没有找到,那就走吧。”
保镖一懵。什么时候少主如此心软了?可boss的心思,他们这些下人哪能猜得懂,立马叫人离开了。
一行队伍徐徐上车,然后行驶着车辆,离开了。
司空凌川望着天边的云彩,他勾了勾唇,没有想象中那么暴戾,看上去似乎很开心。
她来了——
看样子,离他们相聚的时候应该是不远了。
隔天。
云依人睡得很死,忽然一盆冷水浇灌全身,让她猛然醒来,看到宁妄然身后站着端着盆的保镖,她虚弱的扯了扯唇:“干什么?”
宁妄然抿紧唇,很是虚弱,“你睡得很好?”
云依人迷迷糊糊的,她似乎是感冒了,又倒头就睡,“我不舒服。”
“不舒服?我看你好得很!”宁妄然使眼色,让保镖把她给了拉起来。
“我昨天淋了雨,好像感冒了。”她说。
宁妄然才不信她的话,这些不过是骗他的戏码,他相信她,入了她的局,他又会再次被她耍。
保镖扶起云依人,见她确实不对劲,“门主,她好像是有些问题。”
宁妄然眸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保镖立马不在说话。
被水浇了一身的云依人湿漉漉的,更加的冷了,可此时的她身体好难受,浑身没劲,昏沉沉的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