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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云依人必须只能待在我身边!”这句话,宁妄然是咬着牙说的。
厌笙脸色有些异样。
时擎酒和司空凌川这两个大男人为了争云依人,弄得你死我活,现在门主参与进来,怕是有些难搞。
……
云依人是第二天中午醒的。
她的脸色很是苍白,似乎是大病一场般,看上去没有一点血色。
“还没死吧?”坐在一旁的宁妄然见她醒了,数落着她,“看你一动不动的,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云依人口干得厉害,她要喝水。而宁妄然似乎是看出她的窘境,递了一杯水到她面前。
没有吸管,不过此时的云依人已经不在乎,拿起来,咕噜咕噜的连喝了好几口。
喝得太急,水顺着她下巴流进了衣内。
宁妄然看得眼底一沉,她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他才回神,接着便胡乱的扯出纸巾塞给她,“擦一擦!恶心死了!”
云依人有气无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觉得身体好难受。
她接过他手中的纸巾,擦了擦嘴角。
“想吃点什么?”她不该是这副羸弱的样子,让宁妄然看得觉得很是刺眼。
“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要是换作往常他定然是一口拒绝,可现在他只是低声的问,“你有事拜托我?”
“嗯。”她点了点头,看着他,“时擎酒他来了美国,我想让你帮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厉色打断,“妄想,云依人,你可不要忘了你之前的承诺。”
时擎酒时擎酒!她惦记的人就只有时擎酒吗?这一路来,她说了多少次了!?
“可是我想他……”云依人红了眼,“他是因为我而受伤的,现在带着伤来美国,我不知道他的伤会不会加重。”
宁妄然只觉得心口有什么异样让他有些难受,不过很快,他有释怀,“关我什么事?”
云依人动了动唇,望着他,终是什么也没有再说了。
宁妄然别过脸,不去看她。
醒来的她不关心自己的身体,却让他带着她去见时擎酒。呵,这个女人一向自私自利,什么时候把外人放在心上过?
护士进来了,给她换盐水。
云依人这才问起自己的状况,宁妄然却是凉凉的调侃她,“我还以为你心里头只有时擎酒呢。”
护士和医生全都被宁妄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