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云依人。他怕吓着她。
原先是起很大的血泡,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后背,后来一次次的磨破,血水流出来,感染化脓,最后血肉模糊了一起,完全已经不能再穿衣服,因为有什么东西放在上面,不仅会把衣服弄脏,还会使伤口恶化。
“你不必为我的事而做什么。”时擎酒直直的望着她,“若要是被我发现你瞒着我和别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对不起我的事,我会杀了那个人!”
云依人一愣,俩人认识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对方的性子。
她挽唇一笑,里面含着几分苦涩,“我能做什么?除了惹麻烦。”
时擎酒抿了抿唇,不喜她这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转移话题,“这些天来你对我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
他有意识,只不过迟迟醒不过来,似乎被巨大的黑雾笼罩在里面,把他锁死,完全没有路。
“真的?”云依人,“那你说说,这些天来我对你说了什么。”
时擎酒勾了勾唇,那些肉麻的情话还盘旋再耳。从来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爱自己,嘴角翘得老高。
“你说爱我的话,我听到了。”他瞥了她一眼,得意又高傲,“我也爱你。”
云依人羞红了脸。
其实那时她看了他的伤后,伤心欲绝,整个人陷入悲恸状态。真的怕他死……
时擎酒挑起她的下巴,霸道的吻落在她唇上。
俩人吻得难解难分,就在这时,护士进来了,要给时擎酒打消炎水。
时擎酒是重点观察对象,因伤势太重,很怕会感染,所以每天至少要打好几瓶消炎水。其目的是让他不在发高烧。
云依人扶着时擎酒上了厕所后,他又缠着她恩爱了一会,结果她转身给他打个苹果奶昔,就见他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吓坏了,连忙摁内线给护士。
护士立马赶来,一看,云依人这才知道时擎酒昏睡了过去,并未大碍。
他的体质现在很不好,稍微一个不留神,就会使他感染,伤口加重。若这次大意的话,那么他定然没有救了。
云依人见时擎酒睡了后,便出了病房。
医院那消毒水的气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明明她已经三天没睡觉,可现在的她一点也不困。
让费森守着,她乘着电梯想去外面透透气时,在电梯里遇到了厌笙。
戴着面具的厌笙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吓到了不少护士和病人。他看到她,也不过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