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人一言不发,别过脸,没有去看她,显然她生气了,可是却并未怪罪。
司空凌川望着,心情无比低落,在她心里时擎酒永远比他重要。即便是现在她腹中还怀着“他”的孩子,也没有将心中时擎酒的份量减轻一分。
他知道她还在怪他,可若要是她爱着他,乖乖的听他的话,他又何必勉强她呢?
车开到旧金山时,已经凌晨。
云依人下车时,外面寒风禀冽,吹得双颊好生刺痛,出来的司空凌川似乎看出她的难受,立马站在她身边,为她挡风。
她喉口涩然,不过却是一眼都未吝啬于他,缓步朝着酒店走去。
司空凌川眸色幽暗,悄然跟上去。
云依人发现了,只有他俩,并未见到他的随从尼尔,走到房间外时,她问,“你把尼尔甩开,独自带着我来旧金山究竟想要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他实话实说。
“没想干什么为什么连夜从洛杉矶到旧金山?”
司空凌川知道她对他没有安全感,涩涩地笑了笑,“我若说是不想让时擎酒把你抢走,所以先下手为强把你带走呢?”
云依人看着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抿了抿唇,说了一句“无聊”,便进了房间。
司空凌川没有强行进去,在外面站了许久,也不知想到什么,嘴勾着笑了笑。
翌日。
云依人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病房……
她有些懵。毕竟昨晚她身体不舒服睡得很早,记忆中也没有什么昏迷的事。
当看到一旁一脸担忧的司空凌川在陪护时,她心不安的一跳,声音沙哑,“怎么了?”
“你差点流产,可能是体质原因。”他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上去没有一点血色,“今天早上我来敲你房门,你没有应,我就进去,发现你昏迷不醒,床上还有一滩血……”
云依人听到“流产”二字时,忍不住的浑身抖索了一下。
才不过几日,就能知道她是否受孕成功……
可想了想,她未免把司空凌川身边的人想的太简单,若要是不成功的话,他们也不会白忙活这一场。
她有些想哭,好一会才忍住酸意,红着眼道,“若不是你连夜把我带来旧金山我也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我知道……”他视线灼灼的盯着她,没有丝毫辩解。
云依人闭上眼睛,心累,“你出去把,我需要好好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