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老大夫的药徒赵健民惊慌失措的,看了看刘猛,急得抓耳挠腮的,刘猛知道急着找大夫的一定都是生命攸关的事,便知趣的想要告退,还没开口,杜老大夫就吼开了,“说话呀,什么事?”
“师傅,外面来了急症,是心疾。”
杜老大夫脸色一变,什么都不说就大步走出去了,刘猛想了想,也跟着出了大堂。
赵健民嘴皮子利索,在走到大堂时,已经基本说清楚了。
绸缎庄的莫老板的儿子赌钱,赌输了,欠了赌场一千两,赌场的人来追债,莫老板知道了,当场被气得心如绞痛,呼吸困难,家人眼见不对马上送到了医馆。
医馆的大堂里,一个身形略胖的人躺在屏风后面的床上,杜老大夫的儿子,杜丙仁捏着银针摇头叹息。
杜老大夫见杜丙仁不下针,便问道:“怎么了?”
“晚了,人刚刚断气了。”杜丙仁收起银针。
“啊?爹他…他…死了?”莫守信呆若木鸡,没想到他一时没经得起诱惑,去赌场玩了几天,不但输了钱,还气死了自己的爹,此时无声的流下了后悔的泪水。
杜老大夫一摸脉门,也摇头叹息,“把人抬回去吧。”
“那个,真的断气了?断气多久了?”刘猛凑过来小心翼翼的问,脸上是跃跃欲试的表情,眼里隐藏着一点小兴奋。
杜丙仁看了一眼刘猛,觉得他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怪异,死人了他兴奋个什么劲啊,可是他老爹对这个人挺热情的,杜丙仁也不好说他什么,不满的扫了他一眼就走到屏风外。
杜老大夫见到刘猛,想起他来的目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想着急救的可行性。
莫守信站在病床前默默流泪,然后趴在他父亲身上低声啜泣,嘴里喃喃细语,“爹,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死啊,爹,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
刘猛见没人搭理他,有点急,“怎么不说话呀?要是刚断气,也许还有救呢,反正我觉得还能挽救一下。”
“应该是刚刚才断气的,要不…就试试?”杜老大夫也急不及待想看传说中的急救术,就拍拍莫守信的肩膀,“先别哭,你爹可能还有救。”
莫守信茫然,脸上还挂着两行眼泪,“我爹他,他不是断气了吗?”看看杜老大夫那着急,又有点迫不及待的兴奋,突然脸色大变,愤怒的指着杜老大夫,骂道:“你,是不是我爹没死,你想敲诈更多的钱财,所以才说我爹死了,要救活他就要花大价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