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城的奴隶市场十分宽广,按区域分为男奴、女婢两个区域,男奴一个个赤身裸体,女婢则是有些装饰。因为男奴被买回去一般是干体力重货,需要身体强壮,所以慢慢就形成了赤身裸体地交易;而女婢中只要能装扮出一些姿色,便能身价翻倍,所以都让贵族贩子做了些许装扮,期盼着有人能出高价。市场上出没着很多贵族的男奴,脸上被刺着主人的信息,这些男奴服侍贵族贵族一般都是有些年月了,这次随着主人是过来替主人挑选奴婢,和观察奴婢的价位,也有些是贵族的世代奴仆,脸上却是没有被烫上奴字,因为这些奴仆世代为贵族效力,取得了信任。
这群一百多人除了脚链,身上被裴氏的家奴们一个个剥光了衣服,按照体重、强壮程度分在三个区域,区域上分别写着壮奴、中奴、下奴。惟有青年站在一旁,脚链、手链都稳稳地锁着,还单独有两个裴氏壮奴看守着他。
此人便是韩瑜,这些天来,被关在牢笼之中的他,经受着非人的折磨,牢内的那群与他同样被抓来的奴隶,在对待同胞之时,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意,身上被扒个精光之后,身上的几个洞被他们反复检查,在确认他的身上再无宝物之后,留给他的便是一顿顿的围殴。化身为奴后,似乎激发了他们的兽性,一旦觉得不爽对着韩瑜便是一顿拳脚。也不知过了多久,被打伤的韩瑜连食物再也争抢不到,躺在地上被饿的奄奄一息。可能是那些褚袍人担心他死了之后便损失了财物,总算在韩瑜饿死之前将他单独关在了一个小牢之中,让他苟延残喘了下来。
大约半刻钟中的功夫,裴氏的六公子坐着马车带着四个褚色的家奴,过来了,冀国的家奴也分等级,褚色衣袍的是兵奴,在国中是有一定地位,有产业的家奴,而没有褚色衣袍的则是属于无产的奴仆,韩瑜看清楚了,这位六公子就是那天在路上的那位。
这次是裴氏六公子诸多奴婢交易的一次,很快,与韩瑜一起的被押来的那些人,在一次次六公子与客人的谈笑中,被一批批地牵去买走了,买走的这些人都是些贵族,青年认识这些贵族配饰,高冠,玉带,这些典型的贵族配饰与对应的爵位,在记忆中仿佛自己也有。在这一次次的交易中,韩瑜看清楚了车上的裴氏的族徽,像一只山鹿,并暗暗地记住了,这是给予了他耻辱的族徽。
“于公子,这次听说到兖国,收获的奴婢并不多,怎么就这么快全被买走了?”一个同样坐在马车上的贵族说道,来者是冀国上军佐何氏的二公子何言。
“哦,原来是何言公子,听说上军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