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试着先博取一下信任,便站起来行礼后说道:“以在下看来,昨日李氏所献献礼并不是最为丰厚,王上故意以此次最高的烈火弓上赏赐,无非分为两种情况,一是对李氏在狩猎前的表现十分满意,二是需要在狩猎后借重李氏。王上年纪轻轻想要奋发图强话,必然要摆脱六卿对王上的控制,而要摆脱六卿的控制,王室实力不济,首先要破坏六卿之间相互的默契,借助其中一家或者几家攻击剩下的几家是最好的选择。”
“那你看此事王上与李氏之间是否达成了默契。”何言听完了之后问道。
“在下对冀国情形不熟,对李氏并不了解。”韩瑜答道。
“对国内情形不熟,就不要在这营帐之中大放阙词,六卿掌握军政上百年,岂是如此小小手段便可离间的,此人不过一奴婢尔,贱人之言岂能轻信?”帐中左首边一人站起来说道。
看着他,此人年约五十,圆脸长鼻短须,面向怪异,韩瑜一下就记住了他的长相,被别人骂做贱人奴婢,心里蹭地一下冒出怒火,想着这是在何氏的中军帐中,便强忍着没有言语。
“曾先生息怒,这事不是还在议论吗?暂时没有定论,多听听意见是好的。韩车左虽然位贱,但是还是分析起来还是有些道理。”何言怕恼了这位曾先生,连忙说道。
“我以为公子请了谁来发表高见,原来是个贱人,若是公子需要听贱人之言来决策,我等告辞便是。”曾先生说完便要离去。
“先生息怒,先生息怒,来人,带韩车左出去。”何言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拉着曾先生不让他走,而韩瑜却马上被请了出去。
当面被人辱骂,韩瑜到了账外,怒火更甚,心里恨不得马上拿弓射杀那个那个姓曾的老狗。
这时,遂严追了出来说道:“韩兄留步,韩兄留步。”
韩瑜转过身来看着遂严说道:“有何见教?”
遂严对韩瑜行了一个大礼,说道:“韩兄身贱识高,在下之前对韩兄很不恭敬,还请韩兄原谅。”
韩瑜还在怒头上,说道:“公子还在账内议事,你就出来,不怕账内那些贵人恼怒?”
“我等下再入帐中,韩兄且先去,晚上我请韩兄饮酒。”遂严朝韩瑜行礼后,又缓步走入帐中。
遂严给韩瑜道歉后,韩瑜的怒火稍微退却,看了一眼中帐,气冲冲地走了。还没回到,便碰到了之前在箭楼上的溪和另外两人,他们换班无事,便想着寻找韩瑜过来练箭。
校场在营地内,今日没有演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