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罗琦,但想到张渊的命令,只得忍了下来:“把他捆起来,带到营地之中,任何人不得相见!”
“速速将此件的财物都搬入营中,再将此地烧为灰烬!”人不能杀,但是你的财物我可夺去,你的府邸我可烧毁,张奇恶狠狠地想到。
一片大火之下,照应着整个蓟城,罗胜赶紧将其报予兖王,躺在榻上的兖王流着眼泪说道:“我罗著,上愧对列主列宗,下愧对王弟和黎民黔首!寡人之称,吾不配也!”
城内的火光在城外也依稀可见,冀国中军大帐之中,何坤像瞬间苍老了一般,眼神中再也没了之前的精光,账内的其他军将,一个个也被气氛感染,皆是一片一言不发,气氛诡异。
传回的消息很多,先是楼山关被夺去,才议定分兵再次夺去,便被涛涛黑水袭来,营地之外一片沼泽,再加上兖国冬日严寒,再也无法行军,被迫呆在营地,接下来的消息更加令人绝望,决口方向已经出现大量的兖国兵马,旌旗树立,有十万上下,东面丛林之中,亦冒出大队兖国之兵,斥候被驱赶之下,不能得知详情,烟尘漫天,怕又是十万之众,而楼山关方向,侦查得知,已经开入近十万兵马,加上之前夺关的数万,便有十余万之众,且蓟城未下,兵马已疲,数十万之众,以逸待劳,围困之下,前途渺茫,怕是帐中之人皆不得归。
“何帅,要么降吧!”一人开口,众人皆愕,纷纷看向那人。
何坤挥了挥手说道:“不成,数十万兖国之民被抓为奴,此时投降,兖国之人不得返,蓟城大量逃亡之人身在其中,皆欲啖我等之肉,为亲属报仇,如此我等皆为刀下之魂!”
“何帅,请斩此人,此人惑乱军心!”
“何帅,请斩此人!”
不能降,便只能战,要战便要先稳定军心,此人提出降兖,斩其头颅,挂于辕门,便可令投敌之辈胆寒,收拾士卒之心,尚可拼命一战。
……
韩瑜一行五人五骑,按命令外出侦查敌情,驱马向东已有二百余里。此次气氛已经有些不对了,上次在野外一直没有遇到兖国的骑兵,今天便遇到了,隔着他们二百步,有二十几骑。
韩瑜这一卒的骑兵,是按韩瑜以前每伍侦查的方式进行分派的,当时一路没有碰到兖国的骑兵,这般做法没有显出弊端,此次跟兖国的骑兵远远地对峙起来,气势上就已经输了,以伍对两,差了差几倍的人数,几人皆是有些胆寒。
伍长大喊一声“退”,几人便调转马头往回跑,空旷之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