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瑜两人也不能说自己跟商队没有关系,但又拿不出赌马之物,于是就这么僵持着。
这时杨弘带了十几斤盐巴过来,打开之后跟三位草原的汉子说道:“你们看这个怎么样?在这里够换你们十只羊了。”
几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彩头有了,后面的就是要先说好规则,两边各出一马一人,不再是跑水镜湖半圈,而是绕水镜湖一圈,大约十几里的路程,先到者为赢。此时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便又在其中找了几个见证之人。
杨弘从车队中牵出了一匹明显好于韩瑜两人坐骑的好马过来,韩瑜的骑术一般,便交给韩焕去赛马。换好了马鞍之后,部落那边也选好了骑手,一个瘦小黝黑的汉子,不是开始三个人中的一个,韩瑜感觉不对,问道:“当时说要赛马的,是他们三个,怎么换成其他人了?”
“规则也没有说明一定要在他们三个人中间选一个。”其中以人狡辩道。
从那位黝黑之人上马的动作来看,韩瑜便能看出,那位骑术十分精湛,即使加了马镫,韩瑜还是担心韩焕不能赢,此时到了能上不能下的境地,便偷偷地问道杨弘:“那位黑壮的骑手,很有可能是后面比赛的骑手,要不要我们这边叫比赛的骑手过来?”
“不必,家主说了,先看看对方的实力,我方骑手先不出来,不让他们看清底细,到时获胜的把握才能更大。”
韩瑜这才想明白,杨氏想借着这次了解对手的真实水平,这才让杨弘带着几十斤盐巴过来,给韩瑜他们作为比赛的彩头,自己这次又被别人当成了棋子,让韩瑜感觉十分不好受,对杨氏的感官变得更加恶劣。
想到此处,韩瑜说道:“比试万一输了,我们可还不起那十几斤盐巴!”难受的韩瑜语气也变得有些僵硬。
“无妨,杨氏自然出得起这些。”杨弘呵呵一笑,十分不在意那些盐巴。
“比赛开始!”随着一身呼喊,比赛的两人骑着两马迅速地蹿了出去,韩瑜在知道双方的目的后,再也提不起对赛马的兴趣来,见韩焕跑远之后,回头便找了个茂盛的草地躺了下去,不再关注此时赛马之事。
“你对赛马不感兴趣?刚才看你还在为你们的骑手做比赛的准备,比赛才开始怎么躺在了这里?”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草原汉子,走近之后有些好奇地看着韩瑜。
“参加比赛的是我弟,我并不喜欢骑马。”韩瑜说了个谎话,说的半真半假,他没点破双方的试探已将自己当成了棋子,这才是他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