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韩焕归来,已有五百余人。
火把照亮地上,寒风袭来,这些降兵一日之中,先是追击韩瑜一队二十余骑兵,却被其骑射射杀过百,包围韩瑜之后,弓兖又被韩瑜射死,韩瑜裹挟威势又冲脱包围,已令这些士卒胆寒,再接着追兵二百余追兵迅速身亡,最后又被韩胡带队冲击,一日之内,数次败北,如此以来,这些西河部之人见到韩瑜皆不敢轻言,纷纷跪倒在地。
“河莫可曾捉住?”韩瑜问向旁人,这河莫乃是进攻蝼部的罪魁祸首,此番击败西河部,未抓住河莫也不算的成功,让韩瑜十分关心。
“已然捉住,抓住之时已然吐血昏倒,到现在还未醒来!族长可要去看看?”
“找人确认之后,将其人头送来便可。”韩瑜并不想见他,今日战斗失血过多,有些昏昏欲睡。
骑马走了几步,韩瑜看到了一个下午的熟人,身披铁甲,此时坐在地上,与跪在地上的人颇为不同,韩瑜一见便想起,此人正是下午砍伤自己之人,于是驱马走了过去问道:“你是何人?”
“鄙人延汇!”
此人口音与此地之人异常,倒像是中原之人,韩瑜顿时来了兴趣:“中原人?”
“雍国泺阳人氏。”
“我原本也是中原人氏,兖国韩氏,你如何落得如此境地,为西河部助纣为虐?”
延汇一听韩瑜口音也知道他与草原诸部不同,他在西河部数年,西河部众人皆未将其当族人看待,听起言道是兖国之人,瞬时间感到了亲切,便将其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