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你我已然大婚,你为何还不愿与我说话,甚至都不碰我!”眼睛都哭红的云蝶好一会之后才悠悠地说道。
“生于贵胄之家,你自然明白婚姻乃是何物,若是你父仅仅因为我送出的珊瑚,以及加入东部,便将你嫁与我,我都不信!”
云蝶自然是清楚劳斯可汗的目的,但是她不能说出来,只说道:“我阿爸见你是蝼部族长,本人也十分勇猛,才将我嫁与你!”
“氏巴诸部草原贵胄甚于我这不下数十,以勇猛成名者不下数十,为何偏偏就选中于我,且不说我原本就不是氏巴部之人,我蝼部原本亦非氏巴东部属下,光那日祭天城外听闻你将嫁与我之后,反对者不下数千,为何劳斯可汗还要执意如此?”
“那日你在城下为我杀了二十余人,也不是真心?”
韩瑜一听此言不知如何作答,当时韩瑜迎娶云蝶已成定势,还有人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反对,置蝼部及自己于何地?当时言语之间加上云蝶不过是见劳斯可汗正在城上,自己已然加入东部,便得给劳斯可汗十分面子,以免难堪,但是拍马之事韩瑜能够做出,却不能说出,一时便卡在那里,没有回答。
云蝶毫不退步,接着说道:“草原上下百万民众,皆知你我已是夫妻,如今这般,你待如何?”
“我如今受到东部庇佑,已然达成目的,却不知道此行,数千民众随行目的何在?”
云蝶刚要回答,却想起一旦说出,恐怕情形更是糟糕,便装作不知道,不再回答。
云蝶总算是不再哭泣,让韩瑜松了一口气,云蝶随嫁的骑士有六百人,家眷三千,现今还是受云蝶调遣,若是传扬出去,知晓云蝶在马车之上哭泣,不明所以之下,便是一番dong乱,为了稳住其部下,在蝼部未消化这些人之前,起码在外人面前不能让他们感觉云蝶受到欺辱。
韩瑜看向车外的枣红马,此马颇有灵性,当日祭天城外,便是其不肯前往,让韩瑜得以斩杀最后一人,让韩瑜颇为感激,其而后对自己颇为温顺,此次回蝼部途中,其一直跟着韩瑜的马车,从不远离。韩瑜暗暗感叹:人若如这枣红马这般便好了。韩瑜将百户分开,麾下这些百户长便有了自己的主意,联合起来让自己娶了云蝶。云蝶此次前往蝼部带着的这些骑士及家眷也是目的不明,这些人一旦到了蝼部,又怀着不明的目的,与原来蝼部之人是否会有冲突,一旦有冲突又该如何处理?让韩瑜颇感烦躁。
一行数千人拖家带口赶着牲畜的行进速度非常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