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为自己决定了婚姻大事,其内心现在只有嫣然,正在抗拒着云蝶接近才会如此。见云蝶如此说来,韩瑜觉得两人有必要好好交谈一番:“自然是不会,居次这般貌美,草原之上无有能够匹敌之人!”
云蝶却不接话,走到韩瑜身边坐下,拉着他的手肘,韩瑜明显抗拒了一下,然后才放松下来。云蝶将头靠向韩瑜,伸手隔着外衣抚摸着韩瑜的胸膛说道:“你与我乃是夫妻,平日之中是否能够多多关心于我?”
云蝶此时与往日不同,行为举止颇为怪异,韩瑜不知其意,还是说道:“近日的确有些冷淡居次,乃是部中太过繁忙导致,韩瑜以后定然好好关心居次,再也不会这般!”
这时云蝶眼神迷离,看向韩瑜,伸手往韩瑜一抓,韩瑜最后的心神便失守了,再也忍受不住,双眼爆红,失去了理智,狂叫一声,向云蝶扑去……
......从白天到了黑夜,韩瑜也不知道有了多少回,云蝶已然不堪,躺在那里,浑身不能动弹,只是剩下应承之声。
三日之后,韩瑜才从帐中出来,刚刚跨出,被阳光一照,瞬间觉得一片漆黑,脚也软了下去,摔倒在地,旁人一脸笑容地将韩瑜扶起,韩瑜站定之后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云蝶的侍女们在韩瑜出来就便进得帐中,云蝶十分不雅地还瘫在一侧,蛟儿之母见状悄悄地向前擦拭云蝶脸上的泪水说道:“刚开始有些难受,后面就如云巅一般,再也不想下来。”见云蝶还在哭泣,又说道:“都侯今后与你便是正式夫妻,只要你不负他,为他诞下长子,他以后也定然不会负你。”
好一会安慰之后,云蝶才止住眼泪说道:“太痛了。”
露珠与野菊瞬间便笑了起来,被云蝶一瞪之后才收起笑容,勉强说道:“居次要起来吗?”
“太累了,不想起身。”
蛟儿之母说道:“居次躺着更好,这般更容易受孕,待明日再起。我去做些吃食过来!居次今后地位已然稳固,便好生歇息!”
只有最后一句话,才让云蝶才放下心来,沉沉睡去。
……
一队十余人骑马驱车向南,正是乌吉斯古楞一行。嫣然在被关红叶湖畔之后,乌吉斯古楞便开始寻找韩瑜踪迹,奈何可用之人太少,她也亲自外出打听,一年多时间以后,才算是知道了韩瑜所在之地。当时害怕云匿与嫣然有旧,担心其私自放走嫣然,便把云匿带在身边,此时韩瑜的消息便是其打探得知,让乌吉斯古楞觉得此举甚是正确。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