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一人已经骑马冲来,便知此人并不高明,两人相距不过十余步,完全提不上马速。巴尔扩稳住脚步,小跑上前,靠近之后见蒙达欲一刀劈来,迅速蹲下长刀斩向马腿,接着便顺势滚向前去,长刀吃力,便知道已然将对方马腿斩下。
蒙达一刀砍去,却见那人突然下蹲,感觉不妙,接着便跟着坐骑向前摔去。蒙达脚掌被马镫挂住,一时来不及跳下,摔到之后被压在马下,待反应过来已经无法抽出腿来。
罗尔见蒙达失利,便朝巴尔扩射向第二箭,巴尔扩刚刚滚落向前站起身来,第二箭便到,将其磕开,此时见蒙达已然摔落被压在马下,距离最近只有几步之遥,便回过头来,将长刀架在蒙达脖颈之上,向罗尔喝到:“还不速速下马受降,过的一会,他便没了性命!”
罗尔死死盯住巴尔扩,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蒙达瞧向巴尔扩,觉得甚是眼熟,说道:“你可是巴尔扩百户?”
巴尔扩此时也觉得两人面熟,但是又想不起来问道:“你二人是?”
蒙达松了一口气,看来此人定是巴尔扩无疑,便说道:“我是蒙达,他是罗尔,先前随罗多斯百户见过你!”
巴尔扩这才想起,问道:“你二人怎么沦为逃兵了?”
“我二人被杖责之后,又被罚羊十只,倾家荡产凑齐之后,便来到阴珲这一百户之中,哪知其见我等曾殴打于他,便不让我二人进入军中,罚我二人为其放牧,稍有不顺,便经常打骂,我等慑于都侯军令,不敢反抗。昨日之时,有狼群来袭……”
蒙达讲完之后,巴尔扩这才清楚,为何同为一个百户之中,没有见过两人,又感慨阴珲的睚眦必报,于是将长刀收回鞘中,说道:“都侯之法,对下属甚是严苛。只是你二人已然逃走,为何现在还在此地?”
“昨日我等跑了半天,到了这彩云山之时便已天黑,这边道路崎岖,便找了一处隐秘之地休息,见昨夜向南奔去的兵马已然回去,这才敢向前继续行走!”
巴尔扩将蒙达扶起,问道:“罗多斯与我交情莫逆,你二人今后有何打算?”
“我二人已然得罪阴珲,此时已变成逃卒,如今已然无处可去,想着往南去氏巴南部,那边经常与雍国作战,我二人的骑射之术有些用处,在那边或许能活的下去!”
巴尔扩刚想感慨,便又一声爆喝传来,回头一看,勃然色变。
“巴尔扩,我早知你与这两个逃兵勾结,此时证据确凿,看你如何狡辩!”阴珲正带着大队骑兵站在刚才罗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