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臀的手时而温柔,时而发力,一会按摩一会抚摸,段红尘的心也上上下下的波动,身上和心里都是痒痒的。
有一块沃土,许久未逢甘露。
“小红,我想要你!”赵国梁大胆把整个身体趴在段红尘的背上,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喃喃道。
他身下的这个女人,曾经是他随意欲求,随意采撷的私人领地,可金钱改变了彼此的身份和地位后,他现在不得不低声下气的求欢,还要担心她的拒绝。
段红尘会拒绝么?
“嗯”的一声,彻底消除了赵国梁的担心,段红尘是个绝对忠诚于家庭的女人,在与赵国梁正式离婚之前,她不会去找任何男人偷欢。几年的孤单生活,甚至让她忘记了欢爱的滋味,只有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事业做得也大,身体却感觉越来越孤单。
今天,数日来对她宠爱有加,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向她求欢,她心中的欲望,何尝不像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难以自抑。
赵国梁小心的翻过段红尘的身体,颤抖的手,像是尚未经历除夜的毛头小子,小心翼翼的解开段红尘一颗颗睡衣的扣子,生怕一不小心,惊醒了沉睡的对方,便会一场春梦了无痕迹。
段红尘的眼睛一直闭着,用耳朵听他的喘息,用身体感受他的颤抖,偶尔需要配合,或是翻翻身,或是抬抬腰,让赵国梁的每一个动作,都不用那么费力。
终于,段红尘的身上,不着寸缕,微凉的感觉让她的头脑更清晰一些,但她仍是没有拒绝,她也正直风华正茂,她也需要鱼水之欢,这是唯一一个让她可以享受人伦之乐,而全无负罪感的男人。如果想,就只有这一个选择。
当两片曾经熟悉的唇从她的额头开始,犁耕她身体上的每一寸土地,段红尘彻底放开了自己,一声声低吟让赵国梁再难矜持,直奔主题。
在冥冥中,有一只拧巴的手,总是让人很难如意,段红尘追求的是家庭,却偏偏收获的事业,赵国梁醉心钱财,却只能依靠家庭。如果这只手真的是命运之手,那命运肯定是个操蛋的家伙,它大概是想通过更多人的求而不得,来显示出它位置的重要。
这一晚,段红尘只用单调却又噬魂的声音迎合着赵国梁,这声音曾让赵国梁着迷,也曾让赵国梁厌弃,不管赵国梁心中真实的想法如何,此刻的他,还是沉醉在这声音里。那声音,曾是一道光束,照亮过这个他的世界,曾是一条藤蔓,缠绕过他的灵魂,曾又是一帘春雨,沐浴过他的身体。只是贪婪和嫉妒,如层层壁垒,隔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