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未说。”岑老爷微微蹙眉:“听闻那妇人交予小儿一块玉佩和一个木匣,小儿将它视作珍宝,连我都碰不得。”
说罢,岑昭侯从门外走了进来。
再见云煞,他脸色柔和了许多,眼神却依旧冰凉,在身体逐渐恢复之后,也听赵孟说了不少。
于是他微微作揖,说话的声音慢斯条理,但却毫无感情:“昭侯在此谢过医仙相救,择日定派人上门赠黄金百两答谢。”
他这话说的,只关乎钱,毫无其他情份。
云煞奉命来此要杀他,本也无情份,可是此时却心软了,因为她又看见岑昭侯腰间那血色玉佩。
她好想从他嘴里听听她母亲的故事!
故而云煞略施小计,假装身体抱恙,要在岑府小住几日休养,想探探岑昭侯嘴里的话。
某日夜里她煎了药,故作殷勤亲自端给岑昭侯去。
岑昭侯见夜深不便,非常冷漠的将她拒之门外,云煞挑眉,她哪能吃闭门羹?
她四处张望,见四下无人闯了进去。
屋内岑昭侯正在更衣,见云煞闯进来显然怒了:“医仙可知男女有别?”
他忙用衣衫遮住自己,云煞却笑了。
“这有什么好遮的,你昏迷的时候我把你全身都看了个遍,你肾倒是不虚,就是有些体寒。”
岑昭侯脸色一黑,眼神都冷厉了起来。
云煞摆摆手:“罢了,我们行医用毒的,自然和寻常人不一样,你自然不能体会。”
岑昭侯始终未说话,脸色却极其不佳,云煞无视了他,还不肯离开,东扯西扯,四处打量。
她看见那块血色玉佩被丢在床上,于是她故意瞄准了那块血色玉佩……
就在她要拿走玉佩的时候,岑昭侯一把钳住了她的手。
他讥笑:“没想到医仙你也贪图财利?深夜入我房中,原是看中了这块玉佩?”
这是将她当贼了?
云煞微怒,想与他交手,却又恐被他识破刺客身份。
岑昭侯懒得理会,一把提起她的衣领,无情丢至门外:“明日天一亮,医仙便可打道回府了。”
说罢,岑昭侯灭了灯,再无动静。
云煞苦恼,不知该如何与岑昭侯套近乎,这明日又得被驱逐出府了!
正在愁苦之时,云煞忽然看见园子假山石处有一人影驻足。
人影身着白衣,身姿婀娜,却有一双猫眼!这双眼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