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赫敏一顿,哆嗦起来:“我……我也没得其他什么事儿瞒着,医仙你就别问了。”
云煞不肯,想继续追问严赫敏所瞒隐情,严赫敏却又哭哭啼啼起来,简直如林黛玉。
岑昭侯不忍,一心护妹,站出来护着严赫敏,不忍云煞继续去揭她伤口。
云煞微怒:“只有告诉我前因后果,我才能为她诊治。”
岑昭侯冷眼望之,还是道出了原由。
“赫敏早些年有婚配,可上了花轿,入了洞房,才知婚配者是阴人,她婆家不肯放过她,还请人给她下了蛊毒。”
难怪他这般护着!
听这一番细细道来,云煞这才明白。
严赫敏也为苦命人,不受父亲疼爱,又被父亲利用,要嫁给当朝侯爷逝去的幼子。
侯爷幼子未婚配,却生性风流,染花柳病而暴毙,侯爷不忍,隐瞒其死讯,将其尸体藏于房中,还要娶一女子为其阴婚。
严赫敏被套入其中,嫁入侯爷府,她的父亲也因此而升官进财。
而严赫敏就命苦了,嫁给一个死人,又被蛊师下蛊毒,她若是离开了侯爷幼子的尸体,便会满脸生出黑麻。
可是谁能忍受常年与一具尸体过日子呢!
于是严赫敏逃了……
云煞悲愤:“简直是恶毒,蛊毒之术岂能如此用?这蛊师也真是断了子孙之德。”
严赫敏羞愧:“医仙这可有什么法子解蛊毒吗?”
云煞蹙眉为难:“有是有法子,只是缺少一味药引子。”
岑昭侯追问:“什么药引子?”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解此阴狠蛊毒,必须要取阴婚者的尸油入药,方可解毒”
严赫敏一听顿时干呕起来,眼泪又止不住流下来。
岑昭侯闻之微微蹙眉,又怜悯严赫敏,便毅然道:“今夜,我便随医仙一同前去取尸油。”
“真的?”云煞又露出了不合时宜的奸笑:“那可甚好。”
那岂不是有和他独处的机会了?
岑昭侯斜睨了她一眼,有些许狐疑,又有些许嫌弃。
入夜后,岑昭侯与云煞换了夜行衣,二人同行一匹马前往侯爷幼子府。
云煞本老老实实坐在马背上,跑了一段路,手却不老实的摸向岑昭侯的腰。
一番颠簸摸索,她终于摸到了那块血色玉佩。
她视如珍宝捧着玉佩,头顶却传来冷冷讥笑:“你还真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