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将发髻揉乱,衣领拉低,然后小跑到胡金身边,将五根手指缠上胡金的肩膀,语气娇柔地说道:“哎哟,胡大人,你这是干嘛,有力气对付这柴门,还不如来对付对付我们云锦楼的姑娘。”
胡金何曾听过有人叫他,“胡大人”,而且还是个风姿绰约的美人,他整个人立刻膨胀起来,一把搂过徐秀娘的腰,语气淫邪地说道:”我有的是力气,妈妈要不要试试?”
徐秀娘被胡金的猥琐喝退三分,不过事已至此也只好硬着头皮上:“胡大人这说的什么话,秀娘已经为您和侯爷叫来了云锦楼最受欢迎的头牌,就在云厢房,包管您呀,被伺候得服服帖帖的!”
说完便掩嘴调笑。
谁知胡金听完徐秀娘的话竟一把掐住她的喉咙,语气阴沉:“女人的话最信不得,快给我把房门打开,不然我现在就掐断你的脖子!”
徐秀娘睁大眼睛手不停地乱舞,也不知道自己方才说错了什么,竟让这猥琐好色的男人模样瞬间凶狠。
胡金是卫侯爷的狗,没有卫侯爷他便只是,一条狗,故他万事以侯爷为先,所以徐秀娘方才错的就是,不该提卫侯爷的名字。
心狠手辣的主子将他的理智一下子抽了回来。
胡金松开手,徐秀娘一下瘫倒在墙边,见胡金的手又朝她伸过过来,她吓得赶紧往墙角缩。
胡金抓住这个衣衫凌乱全然没了娇媚的女人,夺过她腰间的钥匙,便将她扔回了墙角。
柴房中杂草木块堆积,胡金一边上下左右大量,一边往里走,然后在一摞不停抖动的杂草前停了下来。
他没有立即动作,等那一摞杂草安静了一会儿过后,才忽地掀开。
几个花容月貌的姑娘被吓得一怔,继而大声尖叫起来,这叫声听得胡金是一阵荡漾。
他止住自己的想法,将这几个姑娘的脸抓过来瞧了个遍,环肥燕瘦,淡妆浓抹,最后他扛起一个一身白衣的小丫头便往外走。
徐秀娘定睛一看,那小小的身子分明还未发育完全,这又是她哪位姑娘?
这时只听见柴房之内穿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粟儿!”然后一个绿裙姑娘便跑了出来,正是云锦楼的头牌,苏梨。
她一把抱住胡金的大腿,边哭边说道:“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妹妹,她今年才十岁,她还是个孩子……让我去,让我去伺候侯爷”,她哭得肝肠寸断,闻者心碎。
徐秀娘想要将她拉回来,却被她一手甩开,抱住胡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