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当即推窗跳了出去,留下云煞与岑昭侯一脸懵。
这边石美子刚折返回来,准备看看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便看见了从房中一同走出来的岑昭侯与云煞,立即闪身隐藏到一边。
看云煞一副一点儿事没有,还同身边男子有说有笑的样子,石美子恨得咬牙切齿。
两人离开过后,她赶紧回到厢房中。
却发现房中空无一人。
紧闭的原木雕花窗此时正大开着,从窗外吹进来冰冷刺骨的夜风,让人不禁打了个寒噤。
司寇湘南跑到客栈外面,在漆黑的草丛中躲了半宿。
她知道楼上的两人早已离去,甚至听见了二人推门离去的声音,僵硬的身子却始终蜷缩在将月光悉数的遮挡的草丛中。
苦恋几年的男子当着自己的面,同别的女子言笑甚欢,情意流转,这对她一个先前从未经历过情愁之苦的将门之女来说,比被敌人的刀剑刺伤更为痛苦。
后半夜,浑身冻僵的她才起身慢慢走回了银雀楼。
回到岑府过后,云煞将这几日发生的一些琐事告知了岑昭侯,包括小玉石美子,以及今日新认识的那个异族女子,当然也包括几日前她收到的那张写有“不要脸”三个大字的字条。
她原本当作笑话讲出来,岑昭侯闻及那辱人的字条,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待云煞躺下过后,他立马又抽了一整支岑家军过来,将岑府上下都严密守护了起来。
他知晓她的坚强,更深谙她心底的柔软,她不说,不代表她会好受。
第二日一大清早,岑昭侯又策马赶回了骊北城。
石美子这几日实在是憋得慌,因为好友司寇湘南的缘故计划失败不说,面对整日阴郁着一张脸的司寇湘南,她还只能将这口怨怒压在胸口憋着。
一腔怨怒无处发泄,自然憋闷至极。
不过,她翠绿的眸子闪现疑惑:那日司寇湘南的小动作……难道不是在告诉她自己有了新的计划吗?还有,那日自己离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明烈如她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沉郁……
想到这儿,她不禁转头看了看一反常态的司寇湘南。
此时都已日上三竿,她却还赖在床榻之上,对她这个作息规律,生活自制的将门之女来说,这实在太不寻常。
钩花银脚桌上的清粥小菜都已沁凉,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认真了解过这个叱诧风云的女将军呢。
不过这次二人计划失败,却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