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着司寇湘南点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去见岑昭侯的。
司寇湘南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看来你还算是有点自知之明。”
云煞因为这件事情,躺在床上整整愤懑了一个晚上。
岑昭侯怎么走到哪里都有人惦记?
简直是过分!
……
彼时,被云煞整整念了一个晚上的岑昭侯,正走在来银雀楼的路上。
楼阴阳跟在他的身边,一脸的苦相。
由于去的路上实在是太过安静,楼阴阳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便开始主动找话题。
“对了,我记得你平时从来不去银雀楼那些地方的,昨天怎么就突然去了呢。”
岑昭侯停下脚步看向了楼阴阳,“是为了找你。”
“找我?”楼阴阳用手指指了指自己,颇为惊奇的问道:“你怎么会想到突然去找我的,是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吗?”
“是为了给你送信。”岑昭侯想了一下回答道,然后继续抬起脚往前走。
哦,送信。
楼阴阳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突然之间,她如梦初醒,连忙追上岑昭侯,问:“等等等等,你说你给我送信,那信呢?”
她昨天压根儿都没看到信的影子!
“昨日事情一时太多,所以忘了。”岑昭侯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楼阴阳:“这也行?”
岑昭侯道:“等到今日的事情处理了以后,我回去给你找信。”
“好吧。”
事已至此楼阴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上了岑昭侯的步调,小心翼翼的发问:“但是你觉得无名真的会见你吗?她要是不愿意见你的话怎么办?你不会要强迫她吧?”
岑昭侯无奈的看了楼阴阳一眼:“我不是野人。”
楼阴阳跟在岑昭侯的身边,忍不住嘟囔道:“男人为情所困的时候可是很可怕的。说不定就会从人变成野人了呢。”
岑昭侯停下脚步,对楼阴阳飞过去了一记眼刀。
楼阴阳被那犀利的眼神吓到,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好好好对不起,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别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瞪着我,我真的很害怕。”
岑昭侯这才继续抬脚往前走,“既然知道害怕的话,就管好自己的嘴。再说,我总要去试一试。”
岑昭侯最后的语气虽然十分平淡,但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