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鹅黄又上前一步就想倒入云煞怀中,却被岑昭侯迅速拦住就只好作罢。
她也不尴尬,只拿起手中的酒敬向云煞,“不知公子想问奴家什么问题啊。”
云煞收回扇子,接过酒,道:“倒也不是什么为难的问题。听闻姐姐曾服侍过当朝宰相,在下只是好奇,这当朝宰相该是怎样一种模样啊?”
鹅黄闻言,脸色僵了僵。
粉翠接话道:“宰相儒雅,也常来咱们戏凤楼,对咱们戏凤楼的姑娘出手阔绰着呢。”
云煞点点头,“宰相自是如此潇洒。”复又问道,“不知这戏凤楼中最受宰相垂怜的是哪位姐姐啊?”
粉翠也顿了顿,云煞注意到鹅黄的肩膀竟微微颤抖,粉翠勉强一笑,“宰相大方,凡是能得他爱惜的女子都被他赎入府中享荣华富贵去了。”说罢又止住云煞想继续追问的动作,道:“春宵苦短,公子可莫要浪费,奴家知道的也就这些了。”
云煞和岑昭侯知道此行得不到什么别的结果了,便给了粉翠鹅黄一些赏银,就要离开戏凤楼。
在回去的马车上,岑昭侯若有所思。
“可有发现什么?”云煞见岑昭侯表情,出声问。
“方才大堂上,有不少人目光清明,一直在细细观察周围的环境。”
云煞闻言很是吃惊,“也有人与我们一样在查戏凤楼?”
岑昭侯摇摇头,“那几个人仿佛极其熟悉恩客该如何言行,如不是我多加注意,恐怕很难发现他们的不同之处。”
岑昭侯思量了一阵,突然道:“他们仿佛就是潜伏在那里观察恩客的言行一样!”
云煞瞪大双眼,“可是观察这些有什么用呢?”
岑昭侯看着云煞这呆呆的表情,觉得很是可爱,便捏了捏她的脸,招的后者耳朵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