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时,只要他在服下一种名味溃神散,便会彻底发狂、失去判断能力,到那时,土匪杀死他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好!妾身只盼相公能成第一将军那日!”
翌日一早,岑昭阳便来到岑府。
云煞与她同在亭中坐着,心中虽疑惑这岑昭阳的不请自来,却也礼数周全的接待了她。
岑昭阳对着云煞宛然一笑,“长姐可真是羡慕云妹妹如花般的容颜啊,这皮肤嫩得,能掐出水似的。”
云煞不知该如何同她讲话,便只好尴尬一笑。
岑昭阳却不停的拉着她聊天,聊胭脂水粉,衣服布匹等等一些云煞不知该如何接话得话题。
她觉得这岑昭阳今日当真是十分奇怪。
明明她回来之后她就从来没找过她,今日怎得又突然如此热情。
“长姐有话还请直说。”云煞实在忍无可忍,只好出言提醒。
岑昭阳扶了扶额角,道“最近长姐夜半梦魇,老是会想到小时候娘亲还在我与侯儿打闹的场景。”岑昭阳说着用手绢压了下湿润的眼角,继续道,“如今在这世上,也就我与侯儿是至亲了,可千万不能生分了!”
闻言,云煞虽依然对她感到怀疑,但却奉了杯茶给她,与她聊天时也走心了些。
不一会,岑昭侯从校场回来了,听下人说岑昭阳来与云煞聊了好一会子天,也感到离奇。
到亭中又听岑昭阳讲了那一番话,只说:“如此甚好。”
岑昭阳走后,岑昭侯总感觉心口闷闷的,好像有一团火攒在了心里似的。
云煞看他不舒服,帮他诊了下脉,只以为是天气热了蛊虫躁动起来,多喝两杯凉茶便好了。
岑昭侯闻言,也点点头。
十日之后,皇上下旨让岑昭侯前往西风寨剿匪。
这西风寨就在京城西郊,这么大个寨子之所以能一直顽强的驻扎在皇城脚下的原因便是这西风寨地势十分险恶易守难攻,先皇在时清剿了无数次都未成功,这西风寨大当家的又阴险毒辣,贪财好色,成为朝廷一大祸患。
只是最近这西风寨又肆虐了起来,凡是经过寨子的富商,皆难逃其害。
岑昭侯带着大军驻扎在西风寨下,营帐中飘舞的岑字旗随风飘扬。
主帐中,岑昭侯细细的和副将们分析着西风寨各处的强弱。
云煞本不被允许跟来,却还是放心不下岑昭侯硬是随军来了。
“将军,这西风寨区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