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司玢玺捆住带回岑府去。
岑昭侯在原处,眼神冰冷,他又赶忙询问云煞是否有事,云煞紧皱着眉头,“我们这便是抓住鬼爪了吗?”
岑昭侯闻言,心下也觉着不对劲,这鬼爪怎么会如此的不堪一击就被他们抓到?
两人迅速回了岑府便要去审问司玢玺,却发现他已经咬舌自尽了。
云煞心下大骇,却突然间发现这个“司玢玺”似乎身形不太对。
司玢玺常年不见光,全身上下瘦弱异常。
可地上躺着的这个黑衣人却是有着强壮的肌肉。
云煞一把抓过这黑衣人脸上蒙面的面纱,发现这个人,赫然不是司玢玺!
云煞抬头,与岑昭侯面面相觑。
岑昭侯握起拳头狠狠往桌上一砸,知道今晚的所有功夫已经是白费了。
云煞却突然看到那假的司玢玺身上掉落出一张纸来,“我已离开京城,徒儿切勿想我。后会有期。”
云煞无力的坐在地上,长叹一口气。
翌日,江月白和江浸月又来拜会。
这几日江月白时常的便要来岑府上蹭个饭,楼阴阳倒是甚是欢喜,却引得宗律醋意横生。
可是江月白总有种让人讨厌他不起来的气质,他就像冬日里的阳光一般,让人感觉分外舒服。
江浸月为了报答江月白这几日在岑府吃下的数十斤各类鸡鸭鱼肉,也拿了不少珍贵的草药过来。
却见岑昭侯和云煞两人面色不善,见了他们来也只是勉强的笑了一下。
江月白奇道:“怎么你们今日都心情不好吗?”
云煞将昨夜的事同他们说了,江月白听完宽慰道:“如今他离开京城了,不是也害不到百姓们了嘛?何况就算他要再下毒,我哥哥也可以解毒啊,这世上可没有我哥哥解不出来的毒呢!”
云煞闻言,只得笑了笑。
知道司玢玺出京了,他们近期内便不能将他们捉拿了。
岑昭侯也不想再多讲这事,便问江浸月,“江公子在京中可有什么别的打算?”
他们寻人,必定会在京中留的不少的时间。
江浸月道:“我和月白打算在京中开个医馆。”
云煞闻言也看过来,“江公子医术高明,开个医馆倒是正合适。“
“还不是为了生计,家中本就不是什么豪富人家,月白又是个爱吃爱玩的性子,若在不寻些事做,只怕很快便要坐吃山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