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摇摇头,嘴角拼命憋住笑,“不不不,是我吓到了江小公子,理应我赔礼道歉才是。”
江浸月无奈的俯下身,将大灰放到江月白身上,又将一人一兔抱起,道:“夜已深,便不打扰姑娘了。”
说罢便抱着手中的一人一兔转身离去。
楼阴阳在原地终于憋不住的笑出来,却见那女尸也跟着她面目狰狞的咧了咧嘴,楼阴阳被那表情吓到瞬间收住笑,“快走了再不走便要错过时辰了。”
说罢便念着秘语赶着这调皮的女尸跳向义庄。
江浸月抱着江月白回了房,看着大灰对他疯狂踩脸这才让他醒过来。
他一醒来眼里便马上蓄起惊恐,语无伦次的叫道:“哥!我刚才看到一个人,不对,是一个鬼,长得超级恐怖,吓死我了呜呜呜。”
江浸月无奈的敲了敲他的头,“那是楼姑娘在赶尸!你没瞧见那女尸旁边还有个人吗?”
江月白这才反应过来,回想了下刚才那旁边似乎真的有个人。
他这才蔫蔫道,“哦。”
他本来是去帮他哥采那种只有深夜里才会开的花入药的,谁知一去便看到那样吓人的场景。
江浸月见他蔫蔫的样子,上前搂住他,“好了不是鬼,别怕了,有哥在没人敢欺负你。”
江月白闻言,这才在江浸月的怀里安心睡去。
江浸月看着江月白无辜的睡颜,心中暗叹一口气。
他与江月白一母同胞,通常这样的两兄弟,一个身体健壮一个便会体弱多病。
月白自小便大病小病不断,常年是个药罐子。
他那医术高明的父亲都时常害怕月白活不到成年,一家人便都宠着他,月白又天生乖巧可爱,没有人见了不喜欢的,渐渐的便养成了这样天真烂漫的性格。
后来他苦心研究医术,对月白的身子更是小心调养,这才让他身子渐渐好起来。